移开了。
他已经知晓了那处的柔软和甘甜,探头?舔了一下她的唇,瞬间有数不清的激流涌上全身。
舔了半晌后,他眼底泛潮地将人不舍地放开,那樱粉的唇已经被吮吸舔得如秋海棠般浓艳。
李礼白找到了。
他误入了猎人的陷阱,被一张网挂在了高树上,身上无碍只是晕了过去。
春日?宴上发生了这般大的事儿,谁也没有料到到头?来是太子?妃生死不明。
林外?已经忙成了一团,前后进去了好几拨人,差点就要去请金甲卫了,林中才出现马蹄声。
体型健硕的雪驹飒沓如流星般跨出了围栏,然?后稳稳地停在校场上。
马背上的人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在余晖下熠熠生辉,星眸狼目,青筋迸起的手腕用力紧勒缰绳,雪驹仰天长啸。
众人这才回过了神,匆忙上前迎接。
秋寒和惊斐喜极而泣地上前,将马背上的人扶了下来。
惊斐见?江桃里浑身的血,顿时焦急忙慌地扶着人往营帐而去,命人前去唤了太医前来。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所有人跟着前往散去。
唯有马背上的闻齐妟,手肘撑在上面,目光紧紧锁定跟随着那被拥簇的人。
虽只能瞧见?一片衣袂,他将人也盯至不见?才收回视线。
想起方才林中,他喉结滚动一瞬,舌尖抵着上颌,抑制着突如其来的瘾。
人群之外?的沈知宁见?江桃里被人寻到了,收回了想要踏出的脚步,眼眸扫下带着落寞。
他也想要跟上去,但江桃里并非他如今能触碰的人,远远观看已是亵渎。
悔意?再?次如涨潮般波涛袭来,沈知宁忍不住伸手按在心口。
他正落寞着,忽地察觉到一道阴冷的视线,正环伺在自己?的周围,等到抬首却没有找到,那视线是从何处而来。
闻齐妟面无表情地翻身下了马,将手中的缰绳扔给了一旁的马夫。
马夫刚接了缰绳,抬眸就见?他提着用布条裹着,隐约被浸湿的东西?,朝着一旁走去。
“少将军。”
沈知宁身边的随从恭敬地唤了一声。
闻齐妟轻‘嗯’一声,然?后将手中的东西?丢了过去:“此物劳烦你们家公子?代?为转交。”
随从接好后再?次掀眸,只见?那道身影已经远去了,而他手中的东西?隐隐带着腥味儿。
随从不敢多想,抖着手快步上前,呈给了正望着营帐处发愣的公子?。
“公子?,少将军方才送您一物,让您代?为转交。”
沈知宁回神,转头?先瞧见?刚翻身上雪驹的人身上。
而那人也正瞧着这个方向。
对视瞬间他好似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令人感到十分的不适。
幸而只对视了一眼,雪驹嘶鸣一声,头?也不回地跨过了围栏,颀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余晖之下。
沈知宁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面前,伸手将包裹打开,狰狞可怖的一颗虎头?大剌剌地露了出来。
待看清的那一瞬间,沈知宁的面色倏地一变,偏头?干呕着,惨白着脸道:“赶紧拿下,拿下去交给清账的。”
语罢他胃中又?泛起了恶心,脑中那血腥的画面不散,直至吐得胃痉挛才好受了些。
沈知宁不知道自己?和那少将军有何冤仇,竟被这般戏耍,偏生还无处可言。
春日?宴会上这一记事,可谓是吓坏了众人,就连怀玉公主都从宫中赶来了。
太子?府上。
怀玉公主看着面色惨白的人,面露着怜悯,伸手接了惊斐手中药碗。
“天可怜见?的,这阿妟可真是愈渐的过分了,就算是再?不情愿,也不该让你处在虎口中,幸而无事,不若我?定要好生训斥他一番。”怀玉公主的模样当真是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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