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醉,沾了个醉字,并非为了押韵,而是要以酒相和,才能立时合欢。
傅绫罗和岳者华没碰酒,只喝了茶,饮下的也不是虎.狼之药,从道源茶楼到远山寺近两个时辰的功夫,都没什么太大反应。
快到远山寺时,傅绫罗才觉得头晕,身子发冷,体内却带着股子燥气。
她以为是要逃跑的不安,还有碰上岳者华的缘故,只靠在宁音身上闭目凝神。
可越靠近寺庙,她脑袋就越晕,里里外外都开始发烫。
宁音都慌了,“娘子,你这是着凉了吧?要不咱们直接去庄子上,找个大夫来瞧瞧?”
傅绫罗恹恹不想说话,只确实烧得难受,也没力气拜佛,“好,去别庄。”
远山寺就在落山,往后错一个山头,祝阿孃的别庄与王府的别庄只隔着半座山峰。
宁音赶紧掀开马车帘子吩咐阿彩改道,“快一些,娘子不舒服,你去附近庄子请个大夫来,给娘子瞧瞧。”
阿彩赶忙应下,扭头策马离开。
在后头跟着的岳者华也有反应,开始他以为是自己体弱,吹了凉风身子不适,听闻傅绫罗也不适,面色突然苍白。
“阿钦!我们中计了!”
阿钦心下一惊,立刻警惕起来:“咋,咋就中计了?”
岳者华脸色难看勒住马,努力保持冷静闭目思索。
从早上接到探子的消息,到后来碰上傅绫罗,再到茶楼……
过目不忘的本领,让这大半日发生的事儿,在岳者华脑海中,走马观花一样掠过。
探子不可能骗他,傅绫罗也不会以自身为饵,道源茶楼……他猛地睁开眼,差点从马上栽下去,脸色极为难看。
“那伙计不对,他认识我!”
当时他只想尽快见傅绫罗,现在回想起来,那伙计看到他,瞳孔微缩,立马低头,明显是紧张。
他体内突然起了阵阵邪火,岳者华紧咬牙关,第一次顾不上风度,恶狠狠骂了声艹。
“纪忱江!”他咬牙低骂。
只要一倒推,以岳者华的聪慧,立马就推算出许多问题。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不!他知道皇庭的算计,从来就没任那使节脱离过掌控。”
岳者华推己及人,能猜到纪忱江会怎么做。
定江郡监察御史府里应该有纪忱江的人。
也许定江王府的探子也在纪忱江意料之中,他对定江郡的掌控,比岳者华推算还要深。
甚至,岳者华强忍着体内翻涌的青潮,皱眉看向傅绫罗的马车,这个男人比他想的还要心狠。
不止要以牙还牙,还要借机教训逃跑的傅绫罗?
一石二鸟,真特娘是好算计!
他突然转身,抽出阿钦的刀,快速在自己大腿上划了一刀,用疼痛叫自己保持清醒。
“五公子!”阿钦都来不及拦。
岳者华冷着脸,面上露出属于世家子的峥嵘,低声吩咐:“阿钦!砍晕那几个铜甲卫,然后你立刻去驿站!”
“找京都使节,就说我被定江王捉拿,让他以皇使身份来救我,混淆纪忱江视线,我就有办法给纪忱江下毒,让他带那女婢前来。”
他在转瞬之间,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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