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待了四?个?月,遇见一个?旧友,闲来无事,就陪了她一段时间,省得她遭人?欺负。后一个?月旧友回京去,留下我?一人?。独自一人?的日?子太过无趣,于是我?也回京了。在京城,时不时能遇见她,她长大了,也更有?趣……”
江颂月没什么可问的了。
她心里有?点酸,有?点甜。
感情?很?复杂,唯有?一点她很?确定:她想与闻人?惊阙和好了。
有?点拉不下脸……当?初可是她扔的休书,说要一刀两断的。
静默了会儿,隔着窗子看?见了蹒跚往这边走的江老夫人?。
江颂月深吸一口气,双目炯炯地对着闻人?惊阙,高声道:“祖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余生有?人?陪伴,而她最满意的人?就是你,为了让她安心,今日?起,你我?假装和好给她看?。”
“假装和好?”
“嗯。”
江老夫人?从来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江颂月这边的,不会勉强她,用得着假装吗?
闻人?惊阙眼底藏着笑,面?露为难,假惺惺道:“这恐怕不行,我?不擅长假装。”
“你不擅长个?鬼!”
闻人?惊阙失笑,也看?见了往这边走的江老夫人?,低声道:“行,我?配合你假装,你想怎么装?”
江颂月双颊通红,泛着涟漪的眼眸抬起,往前一步,脚尖抵住了闻人?惊阙的脚尖。
在闻人?惊阙低头看?去时,江颂月两手环在他腰上,踮起了脚。
两双柔软的唇触碰在一起。
足有?两个?半月未曾亲密接触过,闻人?惊阙做梦想的都是这个?,此时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假装不假装的,往下一压就迎了上去。
长久没有?练习,初始,二人?都有?一点生疏。
适应后,这样的亲昵却?又让人?无法满足了。
闻人?惊阙一手搂着江颂月的腰,另一手抬高她的脸,吐息急躁,不自觉地加大力气。
在听见窗外的脚步声后,残存的理智让他快速做出了判断,手臂一收,揽着江颂月转了半圈,直接将人?抵在墙壁上。
外面?的江老夫人?被侍婢扶着,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闻人?惊阙宽阔的肩膀与后背。
随后是被锦绣云纹的腰带束着的窄腰上,紧抓着的两只手,像抓着水中救命浮木似的,将平整的衣裳抓出凌乱的褶皱。
两人?中一个?是闻人?惊阙,另一个?上半身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可是鲜艳的衣裙飘了出来,泄露了她的身份。
这难舍难分的缠绵,臊得江老夫人?不敢看?,憋着一口气转过了身,还不忘赶紧把侍婢也扯回来,不许人?再靠近主屋。
屋中,紧密相贴的二人?气息错乱,谁也没能再有?心思注意外面?。
江颂月艰难喘着,忽地身子一轻,被打横抱起,画屏、纱幔一一从眼前闪过,还没喘匀一口气,就被放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眼前倏暗,闻人?惊阙再次压下来,夺走她的呼吸。
“撕拉——”
漂亮的软绸苏绣百水裙被撕开。
空气中的凉意让江颂月打了个?哆嗦,她颤抖着,按住闻人?惊阙作乱的手,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你以后……还、还骗我?不?”
闻人?惊阙声音含糊,“除了榻上……再也不骗……”
“……”
江颂月蹬了他一脚。
闻人?惊阙反过来控制住她的手,喑哑地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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