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口,丞相爽的眼尾发红,耐不住地露出一小声气音,又被害怕的死死咬住。
穴内紧致的厉害,聂燕之呼吸一重,恨不得不顾在场的宫人,把龙根狠狠肏进这骚母狗的腹腔,射出滚烫的精液让他受孕。
宫人们没听到声响,依旧恭敬的立在不远处。
聂燕之咬了咬牙,单手拿着奏折,另一只手伸下去狠狠抓住丞相的臀,龟头碾着穴心开始摇晃,滑腻的臀肉从指缝挤出去,颤的厉害。
疼痛和快感让丞相在狭小的案下浑身颤栗,几乎跪不住地抖动着。
细小的扑哧扑哧声在安静的大殿响起,宫人们低着头面面相觑,这是哪来的声音。
还没等他们细想,处理政务的聂燕之说话了。
“让裴延把魏国的小皇帝带过来。”陛下的嗓音带着性感的哑意,顷刻就让一些年纪不大的宫女红了脸。
手上的身子陡然一僵,丞相从案下费力的回头,他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琥珀色瞳孔含着潋滟的春光,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近乎哀求的对帝王摇了摇头。
可帝王垂着眼,发狠地用龙根搅动他汁水丰盈的穴心,他认准了丞相不吃药是心如死灰,故意寻死,这么想着,聂燕之阴鸷带着醉意的眉眼更加森冷,胯下的硕长狠狠肏进了直肠口。
唐棠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顺着唇角滴在绒毯上。
被肏到险些升天的唐影帝要是知道聂燕之心中所想,肯定会大喊冤枉。
这时,大殿的门被推开,裴延带着一身囚衣的小皇帝进了门,几乎是进门的瞬间,裴将军就闻出了空气中甜腻骚味的所属者。
他不着痕迹的逡巡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聂燕之身前的桌案下,忍不住挑了挑俊眉。
“你就是大恒的皇帝?”魏知辛仰着下巴,憔悴的眉眼少了几分火辣,多了些惹人怜爱的脆弱。
可眼前阴戾帝王的一颗心,全系在了胯下肏着丞相小穴的鸡巴上,只淡淡的抬眸扫了他一眼,道:“亡国之君还敢跟朕这么说话,谁教你的规矩。”
早在小皇帝说话的一瞬间,丞相的菊穴猛地缩紧,稚嫩的肠肉瑟瑟巍巍地讨好体内的硕长,层层嘬吸着流水的龟头
裴延笑着一脚踹过小皇帝的腿弯,让高傲的亡国之君扑通地跪在地上。
裴延这一脚踹的极重,显然是公报私仇,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心。
“啊……”金贵的小皇帝这些年被丞相保护的太好,从来没受过这等痛处,他额角汗津津地尖叫一声,骤地抬头,视线恶狠狠扫过高高俯视着他的裴延,和明显不把他当回事的聂燕之。
被冒犯龙威的聂帝毫不在意,只是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硕根捅开紧闭的菊心,狠狠地惩罚着小皇帝老师的骚穴。
案下,丞相单薄的身子凝了层香汗,颤栗着夹紧后穴,他身下的玉柱早就在魏知辛进来的瞬间泄的一塌糊涂。
聂燕之用龟头浅浅地搅动着烂红肿胀的直肠口,一手揉捏着湿淋淋地臀肉,淡淡道:“朕对唐相钦慕已久,今天叫你来也是想听听有关昔日丞相的事迹。”
丞相唐棠牙都快咬碎了,眼角绯红含泪,眸蓄春色,身后的帝王太过恶劣,一边在口中说着刺激他的话,一边用身下用龙根狠狠肏他的小穴,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露出夹着大阳具的媚红穴眼,等待男人浓精的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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