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迁回家的时候那样郁郁寡欢。
而且虽然陆行穿得人模人样,有活他就帮着干,短短时间就和俞软椿的弟弟们打成一片,还给他们的创业提出了好几个有意思的点子,引来连连惊叹。
俞母还在把陆行当做陆迁的哥哥,毕竟陆行长得年轻,看起来只比大儿子大个十岁左右,谁知道他的岁数是大儿子的翻倍,和自己是一个辈分呢?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再婚的是他的公爹,俞母估计现在对俞软椿也不会有好脸色。
俞软椿想想,说:“妈你放心,他比陆迁好得多,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好。”
俞母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但是看样子总是比陆迁好的,随即犹豫地说:“你出国的这两年,你那个前夫......他来找过你,不过你不在,他也没说什么,就是时不时送点东西来。”
俞软椿皱眉:“陆迁送东西来?”
“咱们没要的,但是他有时候就直接寄快递,就堆着了,都没用过,”俞母赶紧说,“堆你卧室了,你可以看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我们家也不知道怎么说。”
毕竟性格不合离婚,还是俞软椿先斩后奏,思想保守的俞父俞母觉得有点丢人,向来不对陆迁说重话。
俞软椿觉得有点反感,吃完饭后就把这事跟陆行说了。
陆行嘴上没说什么,听完便把眉头皱起来了,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亲戚,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他刚刚和俞软椿的弟弟们聊天,套话了解到陆迁和俞软椿谈了半年的恋爱就见了父母,当年恋爱得轰轰烈烈,俞软椿嫁了这么个“豪门”少爷,被县里的人津津乐道。
这个县城的观念还比较后,俞软椿在这是个神奇人物,连带嫁了两任有钱人,传出了不少桃色新闻。俞软椿的弟弟还说,这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本来过段时间就没人说了,可是因为陆迁总是来送东西,一副旧情难忘的样子,于是各种流言满天飞,后来因为他们提了一下,陆迁给处理了,这才没有人再讨论。
晚上他们睡在俞家,俞软椿的卧室是蓝色的,周围的摆设还有什么足球,小汽车,洋娃娃等等。
俞软椿躺在他身边,他的床是普通大小,躺两个人还是够的,俞母挺喜欢小孙子,把孩子带到主卧去了。
陆迁送的东西,寄来的礼物什么的都在墙角堆着,满满一大堆,看来这两年他的确没有少跑。
陆行对俞软椿的一切都很好奇,休息一会儿之后就站起来逛,看俞软椿的衣柜,大部分都是裤装,中性风或者男装,只有几件是裙子。
俞软椿解释:“小时候总觉得是因为自己不男不女,爸妈才不关心我,那时候爱穿男装,像弟弟们一样,我妈一给我买裙子我就生气。”
陆行拿出一件他当时的校服,上衣是很宽松的版型,下装是裙子,女生校服是裙子,男生校服是裤子,那年代双性人一出生就要被溺死,直到现在都没有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三十,所以没有特定的校服版型,陆行翻了翻,里面还有一件配套裤装。
见陆行拿着那套衣服发呆,俞软椿有点奇怪,突然陆行抓住他的手腕说:“穿给我看看吧。”
俞软椿的少年时代,他从未见过。
俞软椿向来听他的话,脱下了身上的睡衣,还一边叮嘱:“这里是我爸妈家,可不能乱来呀,隔音很不好的。”
陆行保证不会做什么,俞软椿才将那件校服穿上了,高中之后他没有再长,校服还很合身,只是胸口有点扣不住了,甚至还崩掉了一个扣子。
俞软椿:......
衬衫中间裸露的乳缝让这件衣服看起来有点色情,俞软椿稍微用手捂了捂,不好意思地想要脱下。
淡淡奶香扩散,陆行心动地吻他,这件校服让俞软椿的年纪显得更小了,他感觉自己像个怪叔叔在亲学生妹,于是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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