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小鸡巴都射空了,半硬不硬的。”
他伏下身去,将温郁的性器含在口中,舌尖灵活地舔舐他粉嫩的龟头,一手在根部撸动,直到小温郁重新精神起来才放开,然后拿出一根比之前那根要细一些的尿道棒,慢慢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疼……”尿道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刺激,温郁理解不了,一概称之为疼。
“不堵上可不行。”艾柏山又在他的龟头上亲了亲,笑道,“别真把我老婆操没了。”
“呜呜,好涨,好难受……”温郁摇着头哭,嘴边突然被戳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艾柏山将龟头插进温郁口中:“老婆,也含含我的。”
铁棒似的鸡巴插进温郁嘴里,龟头环直接顶到了喉咙软肉,顶得温郁干呕。艾柏山一手抚上他的后脑勺,在他口中驰骋起来,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去,细细的喉管很快就被干开了,鸡巴深入喉咙,被包裹得舒服极了。
温郁身上三处全部被填满,从不同的方向被占有着。他们像是有某种默契,一个出来另一个就插进去,温郁被颠得一耸一耸的,翻着白眼,像是在台风天的海面上,乘着小船摇摇欲坠。
在连续猛肏之后,三人终于射了出来,同时温郁又达到了高潮,尖叫声全被艾柏山的鸡巴堵了回去,就剩两条腿还在不断颤抖。艾柏山全射在温郁喉咙深处,温郁只能呜咽着,喉结耸动,把浓精一点点咽下去。
温郁感觉自己终于被放开了,躺在了床上。他呜呜掉着眼泪,伸手拽来被子抱在怀里,侧身蜷缩成一小团,花穴和后穴还完全闭合,还在往外汩汩吐着浓精:“可以了,可以了吧,都射了还不够吗……”
他听到有人轻笑,紧接着一条腿被抬起来,花穴又被插入了。
艾喻青问他:“哥哥,这次肏你的是谁?”
那人一下一下凿着他的宫口,温郁意识早就混沌了,哪还有理智去判断这些,就摇着头不说话。那人狠肏了一下,艾喻青又问:“猜猜是谁,哥哥。”
“是……呜,是艾喻青……”温郁把头埋进被子里,哭道。
“很遗憾,错了。”艾柏山突然发力,惩罚似的狠狠鞭挞着花穴,“小逼里的是我。”还没等温郁叫完,后穴又被插入一根,艾柏山问:“小屁股里的是谁呢?”
温郁受不了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好老婆,随便猜一个。”
温郁拼命集中神志,感受体内的鸡巴,结果就是刺激更加强烈了,他还是分不清谁是谁。
“嗯……是,是艾柏山……”
艾喻青无奈:“小逼里的是艾柏山,小屁股里怎么还能是艾柏山?”边说着边在他后穴里驰骋,“怎么还认不出我的鸡巴呢?还是肏得少了是不是?”
基米尔也想这么玩,但他说不了话,艾家人也没打算带他一起,只好默默地将鸡巴插进温郁嘴里,差点把温郁下巴插脱臼了。
他们把温郁摆成各种姿势,永远都能占满他的三个穴口。几个人越来越兴奋,基米尔终于还是没忍住,喘着粗气,对着温郁已经被撞红的屁股扇了几巴掌。温郁扭着腰要躲,呜呜咽咽的,可嘴里还含着艾喻青的鸡巴,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艾喻青推他:“老东西,你别打他,实在忍不住就照自己脸扇行不行?”
艾柏山不知从哪拿来的乳钉,拿着温郁的手往自己奶头上戳:“好老婆,再给我打两个钉子。”钉子刺穿乳头,血淋淋的滴了一床,艾柏山爽得差点翻白眼,还不忘摁着温郁的小脑瓜,让他嘬自己的奶子:“来,老婆,这里真的有奶了。”
艾喻青要疯了:“妈的,一个两个老不死的怎么都这么变态?”
温郁不知哪来的力气,踢着腿从床上爬了起来,颤颤巍巍往床下爬,三个男人也不拦着,就好笑地看着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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