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前列腺液:“那你还得使点劲儿,宝贝儿。”
温郁照着他那里就是两脚,艾柏山闷哼一声,鸡巴更硬了,水流了到了温郁脚腕上。
“老婆舍不得用劲儿。”明明已经疼得额上出汗了,艾柏山还是压着声音笑着。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类似试管的东西,从里面抽出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塞到温郁手中:
“用用这个。”
温郁皱着眉,疑惑地摸着那根棒子:“什么东西?”
艾柏山引导着他,拿着他的手带到自己鸡巴前,摸上自己的马眼:“摸到这个小孔了吗。”
他低喘了一声,接着道:“插进去。”
温郁:“?”
他算是服了这个变态,干脆如他所愿,一把抓过鸡巴狠狠拧了一下,然后将尿道棒直接抵到了马眼上。
马眼本就被龟头环占了大半,尿道棒轻易进不去。温郁毫不怜惜地对着那里反复碾,旋转着往里插,直到把马眼撑大一点,挤挤挨挨地,终于插进一点。
艾柏山一直在喘,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情欲的喘息,声音如同上世纪的黑胶,低沉磁性。这喘息声让温郁浑身发麻。
终于全插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圆环在外面,和龟头环一大一小挤在深红的海绵体上,畸形可怖。鸡巴上的青筋鼓胀,得像是要爆开,一跳一跳得诉说着主人的性奋。
“忍不了了,老婆,我进来了。”艾柏山低声说了一句,抬起温郁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直接插了进去。
“嗯……”温郁的大腿根抽搐了一下,仰头闷哼。艾柏山刚进去就要用力狠肏,温郁断断续续道:“等,等一下,先停一下。”
“怎么了?”
温郁躺着平缓一会儿气息,突然微微笑了一下,温柔地“看”着艾柏山,手指诱惑地勾了勾:
“过来。”
艾柏山看他的笑容看得呆了,乖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温郁的唇上。
温郁掐住他的下巴:
“是不是乖狗狗?”
银灰的眼睛半阖,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像一位神明在夸奖他的信徒。
艾柏山痴痴地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温郁看不到,又低声回答了一句:
“是。”
温郁满意地笑了,奖励似的摸了摸艾柏山的脸,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那乖狗狗好好伺候主人好不好?慢一点,轻一点,让主人舒服。”
接着捧着他的脸,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他的唇,蛊惑似的:
“乖狗狗能做到吗?”
艾柏山急切地深吻他,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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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米尔先生,请问您对大家都在您床上做爱这件事,有什么想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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