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着他。
基米尔一阵狂喜:“阿郁,你怎么来了。”紧接着想到了什么,急道:“你快走,这里很危险。”
温郁不答,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我问你呢,想好了吗。”
基米尔愣住:“什么?”
“想好了怎么补偿我,你把我害成了这样,不该补偿我吗。”
基米尔温柔地看着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温郁将刀插进他的胸口。
“我要你的命,可以吗。”
刀刃离心脏边缘只差两厘米。
基米尔喷出一口血。
然后抬头对温郁笑了笑:
“好。”
温郁突然勃然大怒:“你觉得你这样很伟大是吗?我是不是还应该感动?”他带了一个碳炉,竟从里面拿出一根烙铁。然后猛地捏住基米尔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从小到大,你都吝啬于多和我说两句话。我开开心心地和你分享,你永远只是沉默地点点头。”温郁说,“就算是你知道了战争的真相,也不愿意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又怎么会杀掉艾柏山的手下,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双指直接插入基米尔的口腔,强硬地拉出他的舌头。
温郁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感情: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说话,那你今后也没必要说话了。”
火红的烙铁悬在他舌面上方。基米尔能感受到明显的烧灼感。
在触碰到他舌头的前一秒,温郁说:
“我也可以选择原谅你,只要你停止给艾柏山提供军备,怎么样?”
基米尔静静地看着他,眼睛弯了一下,居然全是柔和笑意。这个男人冷硬太久,偶尔笑一笑,眼睛里的海洋比春天还要温柔。
温郁咬牙切齿地将烙铁贴在了他舌面上。
像煎肉一样,立刻发出了滋滋声,软肉焦糊的味道充斥了地牢。基米尔身体小幅度抽动着,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他全身肌肉紧绷,冷汗沿着额头滴落,脖子上也鼓起了青筋。这种疼痛,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
可他的反应也只是这样了。
过了好几秒,温郁才把烙铁拿下来,基米尔的舌头上印上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印记,鲜血沿着他的口角,流到了脖子上、胸膛上、地面上。
“疼吗?”
温郁冷声问他。
基米尔无法说话,他只是看着温郁,眼睛仍是微微笑着,他想说:疼,但当你知道我把你送给艾柏山的时候,你的心肯定比我更疼。
这是我活该受的。
温郁弯下腰,抓着基米尔的头发,问:
“现在罪也受了,人也快死了,想清楚没有?把军备提供给王室。”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引诱似的,撒娇道:“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家,好不好,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基米尔体会到了极致的幸福。
然而他只是仰头看着温郁,眼睛仍是那般温和,缓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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