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帅气的样子。”
“就是啊,你怎么能把我忘掉呢。”艾喻青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温郁亲亲他:“哥哥补偿你。”
艾喻青笑了笑,脑袋拱到温郁脖颈处,对他又亲又舔。“那我现在可以动了吗,好哥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温郁皮肤上,声音低沉,带着十足的情欲和勾引,“急死我了。”
他下身还硬邦邦地插在里面,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快被融化了。温郁自己也痒得难受,早就偷偷扭着腰,让那东西在自己里面轻轻摩擦。艾喻青发现了,只是笑着看他,也不戳穿他的小动作。
温郁的心咚咚狂跳,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就没稳定过。
红着脸,点了点头,艾喻青便立刻动起来。
“啊……呃,好深,喻青,别这么快,又不是不给你……”
他被撞得整个身子都在颠簸,刺激太快强烈,忍耐多时的瘙痒终于得到缓解,细细密密的快感蔓延温郁全身。
下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都泛着粉,和纯白床单对比鲜明,光是看着那双紧攥的手,就能让人想入非非,面红耳赤。
艾喻青突然抽出,将人翻了个面,让温郁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了他。
这下,温郁的膝盖也被床单磨红了。
艾喻青伏在他身后,宽阔的肩膀将人整个揽在怀里,一只手掰过温郁的下巴,与他接吻。
温郁耳朵里嗡鸣,全是交织的剧烈心跳,和被堵在胸腔里的喘息。口水沿着两人嘴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和上面的淫水精液混成一片。
快感和情欲快要把他烧晕了,几次都跪不住,被艾喻青肏得趴在了床上,性器摩擦着床单,很快就全射在了床上,然后又被艾喻青掐着腰提起来,跪好了继续挨肏。
“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喻青,慢一点,呃……慢……哈……”
温郁口齿不清地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圣彼得堡的冬夜第一次这样热烈。双手在床单上乱抓,床头靠背都被他抓了几道痕迹,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终于,艾喻青加速干了几十下之后,低吟着,射进了温郁子宫里。
“其实你不记得我才是正常的。”艾喻青从后面抱着快被干傻了的温郁,下身还插在里面,低声道,“你救过那么多人,我只是其中最普通、最不值得记住的一个。只是对我来说,那夜站在天台上,端着狙击枪意气风发的少年,从来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温郁手指动了动,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艾喻青笑笑,从里面退出来,刚把人抱起来准备去再次清理,却看见温郁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摸了摸艾喻青的脸颊,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向少年的自己:
“现在,你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了。”
*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整天黏在一起。刚刚互通心意,对彼此都有着说不完的话。艾喻青本就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总有办法逗温郁开心。即便是温郁因病心情低落的时候,他也能想尽办法,让温郁最大限度的舒服。
他们就像一对幼猫幼狗,在异国的雪天里,躲在屋檐下,相互依偎,相依为命。
某天,温郁正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平板在听电影,艾喻青从公司回来,还没来得及褪去大衣,就裹着一身凉气,从身后将温郁拥进怀里。
“有没有想我?”与冬日寒凉相反的,是青年灼热的气息。
温郁失笑:“你才出门两个小时。”
“我每分钟都想见你。”艾喻青道,“都怪你,我现在根本上不了班,那些合同文件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你。”
温郁这次可不上他的当,说什么“怪我”之类的。他现在可知道了,只要自己一这么说,艾喻青马上得寸进尺,要他“补偿”,然后今夜都别想睡觉。
“这就是你提前翘班的理由?”温郁回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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