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十六岁那年被敌人发现了位置,中了一枪。”他指了指腹部一块圆形的白色疤痕,“学艺不精,活该。”
衬衫滑落在地上。他微微侧身,指着后背一条蛇样的疤痕:
“十八岁那年,惹怒了养父,鞭子抽的。”
他每说一句,艾喻青的拳头就更紧一分。
他脱下了裤子。赤裸着身子站在艾喻青面前,定定地看着艾喻青。水流沿着他的脸颊、鼻梁,滑落下去,也许掩盖了些什么。他眼角绯红,却因着他的勇气和尊严,坦荡地向对方展示自己的一切。
“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声音带了点几不可查的悲伤,“流过产。”
手指继续向下,艾喻青看到他的手指在颤抖。
“别说了,哥,难受的话,就别说了。”艾喻青抓住他的手。
“不,我要告诉你。”温郁轻轻推开他,手放上自己的下体。那里干净无毛,男性器官早因为情欲而挺翘着,下面,是一个粉嫩晶亮的女穴。
“这里,”温郁用力咽了一下,勉强保持着声音的平静,“被很多男人肏过,包括我养父,艾柏山,和很多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长什么样。”
“当时我任务失败,被艾柏山抓住,他安排他的手下,轮奸了我。就在你第一次捡到我的那一夜。”
“这个环,是艾柏山打上去的。没有麻药,直接穿进去。”
手腕上的割伤尚未痊愈,还有很多伤疤,大概是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温郁没有讲。他腰细腿长,线条流畅,近乎完美,隔着水汽看,这绝对是一副完美的胴体。然而隐秘之下,是无数伤疤,随便一个,都能要了他的命。
艾喻青猛地将他抱进怀里,搂得死死的。
温郁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和充斥着心疼和仇恨的喘息。
温郁双臂环抱住他宽阔的脊背,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和你坦诚相待。这些从来都不是我的错,如果你因此觉得我‘不干净’,嫌弃我,或者怎样,那是你的问题。”
他顿了一下,再张口,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决绝,和不容撼动的自尊:
“趁早说出来,我们就不要互相耽误了。”
艾喻青给出的回答,就是近乎虔诚地亲吻他每一处伤疤。
先是脖子。沿着疤痕亲吻,再用舌头舔上去,像帮助对方舔舐伤口一样。粗粝的舌在上面来回摩擦,温郁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说不上来是舒服更多,还是害羞更甚。忍不住低叫了几声,惹得艾喻青更加迷乱。
艾喻青脱掉自己的衣服,同样赤身裸体。向下亲吻温郁腹部的枪伤,直接双膝分开,跪在地上,清浅的水面漾起波光。双手捏着温郁的臀瓣,然后沿着人鱼线,隔一段,亲一下,直到他的下体。
“别,别舔那里,喻青……啊……”
刚亲上去,温郁就站不住了,靠在墙上软着腿,双手撑着艾喻青的脑袋,想躲,却被牢牢圈住。
艾喻青来回舔舐那个小缝,淫液和热水一起流下来,被他裹走。金属环被舔得来回摆动,温郁娇喘不断,声音越来越高,整个浴室里都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行……喻青,我站不住,喻青,停下,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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