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艾柏山听见了,耳朵微动,但没有抬头。
基米尔站到他面前。
“我再问一次,温郁被你藏在哪了。”
低沉的声音在地下牢房里回荡,显得更加阴郁危险。
艾柏山挑挑嘴角:“首长大人真是高位坐久了,什么都不怕了。对我动私刑,想过后果么。”
基米尔直接打开了一个开关,嘶嘶的电流声响起,艾柏山猛地扬起脖子,青筋根根暴起,冷汗沿着喉结滴落,浑身肌肉紧绷,伴随着抽搐。
他身下的竟然是电椅。
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这阵电流结束,他仰靠在椅背上,压抑地喘息。
“你不说也没关系,你现在自身难保,我不信你还能有余力帮他遮掩踪迹。我就是把全世界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艾柏山苦笑了一下,突然低声道:
“真的很疼啊 ……”
基米尔皱眉,刚要说什么,艾柏山接下来的话,让他陡然攥紧了拳:“这么疼的电刑,你居然用在他身上。而我居然,当时也看得很开心。”
“现在这些,是我活该受的。”
他抬起头,定定地看向基米尔,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状态并不比他这个囚犯好什么,灰蓝的眼睛里充满了疲惫的血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如今也能让人一眼看出他的憔悴和焦躁。艾柏山道:“你不会忘了吧,让我提醒提醒你,你曾经将电极片贴在温郁最脆弱的部位,对他实施了几个小时的性虐,还生生把他弄到流产。”
他每说一句话,基米尔的手就攥紧一分。
“他的尖叫哭喊,入过你的梦吗。”
基米尔痛苦地闭上眼。
哪里需要艾柏山提醒,自从温郁再也不要他了,以前他对温郁做的种种,如今都成了梦魇,反噬了自己。他现在几乎无法入眠,即便过于劳累睡着了,也会梦到温郁泣血的面容,痛苦的哭叫,他看见他赤裸着,陷在男人堆里,被所有人侵犯。他的身体被肏得耸动,肮脏的精液涂满全身,勉强从侵犯中转过头来,看向基米尔,苦笑着对他说:
“这让我还怎么爱你啊。”
他想去救他,疯了一样拿着枪将所有人射杀,血流成河,他抱住躺在血泊中的温郁,求他再看自己一眼。温郁躺在他怀里,奄奄一息,接着笑了一下,说:最该死的是你。
基米尔就在这样的噩梦里挣扎,一遍遍地看温郁经历过的那些痛苦,要么梦里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郁深陷地狱,要么就是将他救下来后,温郁让他去死。
等梦醒了,心脏已经疼得像是要裂开。
政圈和军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NIC首长的儿子丢了,他正在疯了一样寻找,整个Z国都快被他掀了过来。那些人也在帮他找,不仅因为如果能讨好到基米尔,会有太多益处,更因为基米尔变得越疯狂,灰蓝眼睛直抵千年寒冰,冰下是随时可能爆发的岩浆,令人胆战心惊。
可惜,所有人都找不到,那个人好像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像一滴眼泪,蒸发在了天空里。
“我承认,温郁之前确实在我那。”看着基米尔痛苦的表情,艾柏山生出一些报复的快意。
基米尔猛地扼住他的脖子:“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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