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算什么呢。
那个视频他也看了,不止一次。温润纯洁的青年被殴打得浑身上下都是青紫,浑浊的精液射满全身,连脸上都是。下身被被注入太多,小腹都略微鼓起。大腿上被画满正字,像被当成了最最低贱的便器,谁都能用鸡巴狠狠羞辱他。刚失明的眸子一开始还明亮不屈,到后来,完全失了神,似乎灵魂都被碾碎了。
但即便如此,那时温郁的眼里也是有光的,痛苦却尚未绝望。真正的心死,是在他将真相透露给他之后。也就是说,他在身体上凌虐他一次,又在精神上杀死了他。
不久前还笑得像月亮一样温柔皎洁的青年,现在破碎得像是随时会随风消散。
这都是他艾柏山一手造成的。
后知后觉的,心疼。蚁群一般爬满心脏,一点点啃噬。既然他选择了爱而非恨,那他注定要回过头,面对他曾经犯下的罪孽。这种心疼和后悔不是突然出现的铁棍,砸得他两眼发黑耳朵轰鸣。而是像一条被大坝挡住的河流,曾经大坝坏了一角,心疼和后悔细细密密地溢出来,不多,可以装作看不见。现在开了闸,轰然冲击出来,把他冲倒之后,便徐徐流淌,绵长不绝。
艾柏山靠着墙,闭上眼,抓着胸口的衬衫,连深呼吸都磕磕绊绊。他在认真地感受他应得的疼痛。
温郁正闭目养神,突然被人抄着咯吱窝提了起来,吓了一跳。接着被抱在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
食物的香气钻入鼻腔,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吃饭吧,少爷。”艾柏山侧头轻吻温郁的脸颊。
“求求你。”
第46章 四十三、
温郁瞬间汗毛倒竖,耳根红透了。男人的气息滚烫,连他这个发着低烧的人都觉得灼热。他嫌恶地向后肘击,打中艾柏山的胸口,艾柏山没有防备,闷哼一声,手里的碗差点掉了。
“放开!”温郁挣扎。
“不放,”艾柏山紧紧地搂着温郁,“我喂你。”
“我自己会吃!你别碰我!”
艾柏山看着小瞎子在他怀里恼羞成怒拼命扑腾的样子,可爱得不行,越来越想逗弄他:“原来你会自己吃饭啊。你让我求你吃饭,我还以为必须要有大人喂呢。”
温郁直接后仰,磕上艾柏山的鼻梁,艾柏山疼得眼前一黑,下意识去摸鼻子,温郁趁机从他身上跳下来,一拳挥了上去。艾柏山侧身躲过,碗差点倾倒,他不想饭菜洒出来弄脏床单,向前扶了一下,同时被温郁踹中,仰躺到床上,碗还是掉了。
温郁直接骑到艾柏山身上,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狠狠地对着他的脸扇去。
“我说,别碰,你聋了?”
温郁说几个字,就扇一下,扇得啪啪响。还只打一边,艾柏山的半边脸迅速红了。扼住他脖子的手倒没怎么用力,估计主要起到定位的作用,不至于扇歪了。
接着他微微仰头,眼睛睥睨着艾柏山,单手扯下脖子上的项圈,动作简直像用嘴慢慢撕开避孕套一样色情。将项圈套到艾柏山脖子上,抓着锁链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我给你脸了?”
温郁身上只穿着一件极柔软的白色睡衣上衣,只简单扣了几个口子,领口开得很低,艾柏山向下稍微一撇,就能看到他锁骨和乳尖。粉嫩的乳尖凸起,顶出两个明显的弧度,像是发育出了小小的奶包。下身更是什么都没有,圆润的屁股就这样光溜溜地贴在艾柏山腰胯处。
即便衣冠不整,他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惩治座下不听话的狗。
被扇第一巴掌的时候,艾柏山是恼怒的。可随着温郁的动作,他从疼痛中觉察出一点不一样的感受。他明明是个上位者,屈服人下只会让他感到愤怒侮辱。他甚至不曾向国王卑躬屈膝过。可此时,脸上还疼得发烫,脖子被温郁拴上了羞辱至极的项圈,他却感到无比兴奋,甚至……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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