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支撑着他的重量,龟头极重地顶在敏感点上,刺激得脚趾蜷缩,大腿根都在抽搐。
“呜!呜呜……”突然的失重感让他慌乱极了,两腿乱蹬,有人上前抓着他的脚踝从后面把他的腿拉起来,用龟头蹭他的脚心。
他就这样,像一座桥,被男人们一前一后吊起来猛干。
干他后穴的男人笑道:“又射了,你被干后面也能爽啊。”
“小豆豆都饥渴得抽抽了,逼痒死了吧,地上滴的全是你的水。”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你们这样不还是只干两个洞吗?白瞎一个白虎逼,赶紧放下来让我草草。”
那人仰躺在地上,正在打桩的两人把温郁面朝下,放在那人身上,那人插进他的前穴开始顶。后面那人双膝分开跨在温郁身体两侧,扒开他的臀缝,插进后穴。另外一个人跪在一侧,用力掰过温郁的头,鸡巴在他嘴里乱捣。
三根凶器在他身体里逞凶,方向不同,频率不同,反向车裂一样折磨着温郁全身的神经。
他第一次的性爱,就被人占满了。
他就要喘不上气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男人也不阻拦,看着他把粗长湿滑的鸡巴一点点吐出去,知道是口水还是男人的精液,淋漓得下巴、脖子上全是。然后趴在下面那人身上,可怜兮兮地倒气儿,身体像发了寒一样颤抖。
“不吃了?”
男人用鸡巴拍拍温郁的脸。
温郁喘息着,哭着摇头,他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不行了,放过我吧,我喘不上气……”
“那把你牙敲掉咯?”男人笑道。
温郁一顿,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接着绝望地闭了闭眼,发出一个哽咽的泣音,哆嗦着抬头,脑袋在男人胯间乱拱,找到那东西,张嘴含了进去。
“这才乖。”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猛地顶入。
周围人不知换了多少波,总有至少两个人在干他。
他们给他换了个姿势,将温郁仰放在地上,一个人“心甘情愿”做肉垫,让温郁躺在自己身上,扒开他的臀缝,把鸡巴塞进后穴里,另一个人双膝分开跪在那人两侧,抄起温郁的双膝,插进前穴,还有一个人直接跨坐在温郁胸口,鸡巴塞进他的嘴巴。
温郁已经被干射了好几次,还可怜巴巴地硬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男人们怕他真的死了,找了个布条把他前面系起来,浅色的阳具被勒得紫红,一种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感觉折磨着温郁。他哭着哼唧,呜呜咽咽地想说话,男人大发慈悲把鸡巴抽出来。温郁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息,断断续续道:
“解开,给我解开,我想尿……”
男人们互相看看对方,然后大笑:“你不还有一个孔吗,用那里尿呗,别跟我说你不会吧。”
“还当你想说什么,打扰老子兴致。”男人将鸡巴重新插回温郁口中。几个人更来劲儿了,一个干得比一个快,攀比似的,非要把温郁肏得尿出来。
强烈的刺激顶着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感受冲击着那个畸形的位置,终于,温郁哭着,一股热液从下面流出——居然真的被肏尿了。
“卧槽,还真能用下面尿。”男人兴奋死了,猛顶几下,三个人同时射在他身体中。抽出来后,拿了两瓶矿泉水浇了他满身满脸,简单清洗一下,准备接下来的奸淫。那一点冰水只能把温郁冻得发抖,根本冲不掉多少精液,更冲不掉他大腿上越来越多的“正”字。
又有新的鸡巴肏了进来,他们总能弄出一些前所未见的姿势,让美人“利用效率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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