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温郁含着鸡巴,只能哼唧一声。
“操你妈,谁允许你打他的?”钱升海本来看得高兴,看到别的男人打温郁,一下子火了,上前将对方踹下床。
“这是老子捡回来的,只有老子能打。”
那人灰溜溜地缩到一边,乖乖等前面人结束了,自己再去肏脏逼。
每个洞刚有人离开,就立刻有人补上。温郁已经完全被肏傻了,鸡巴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半硬着射空炮,过度的高潮抽干了他的身体,他感到口渴,可嘴里能喝到的只有男人的精液。
每一股精液射入之后,钱升海都要上前去,给他的大腿上描一道,到后来竟然完全覆盖了之前的标记,甚至还多加了几笔。
“还咬人吗?”钱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邪笑着问。
温郁眼神涣散,大张着嘴巴,口水从嘴角流出,没有反应。
钱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说话啊,我问你还敢咬人吗!”
温郁被扇得一抖,哭泣着摇头。
“那我把你口钳拿下来了,叫两声好听的给小爷听听,要还敢咬人,我就拿鞋带把你逼缝上,听懂没有?”
温郁痴痴地点点头。
“妈的,嘴里这么脏,我都不愿意抠。”钱洋想把口钳拿出来,但温郁连嘴角都沾着精。于是他直接将客厅里的红酒拿进来,瓶口倒插在温郁口中,苦涩的酒液冲进去,呛得温郁拼命咳嗽。
算是洗干净了嘴巴,钱洋将口钳拿出,温郁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解放,却也应为大张着太久,合上都合不上。
“叫啊,”钱洋掐着他的双腮,“不光瞎,现在还哑巴了?”
钱洋拿起酒瓶,将瓶口直接插入温郁的下身,微微抬起一个角度,红酒咕嘟咕嘟地流进他的逼穴里。辛辣的酒液刺激着温郁的深处,甚至子宫里都浸满了酒液,灼烧着他每一处柔软。那些被粗暴对待而撕裂的细小伤口,像着了火一样疼。
“疼……别,别弄了……救命啊……”温郁终于发出完整的泣音,哭泣着摇头,小幅度地扭着腰,想躲,又被人掐着拽回来。
“叫得真好听,再叫几声。是不是我们肏你你没感觉,喜欢被酒瓶子肏?那正好,这边还有白酒,全给你倒进去洗洗逼。”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他挤出最后的力气挣扎,却被其他男人按住了手脚。钱洋又拿来一瓶烈酒,紧接着插入温郁下身,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了几下,嘴上说着“被酒瓶子强奸咯”之类的侮辱的话,将白酒全部灌入之后,在温郁崩溃的尖叫声中,用木塞将下身塞住。
终于等到所有人都爽够了,温郁也彻底精神崩溃,赤条条地瘫在床上,瘫在混乱的体液中,本就看不见的眼睛更加无神,向上翻着白眼,明显一幅被肏痴了的模样。子宫里被灌了将近两瓶酒和无数精液,平滑的小腹早就被撑大了,看着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
即便是最下贱的婊子,也不会被人玩成这样。谁能想到,这个翻着白眼一脸痴傻的肉便器,是韶京叱咤风云的Moonshin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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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升海,最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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