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又湿又热,钱升海插进去了就舍不得拿出来,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感受着甬道里的纹路,粗糙的指纹滑弄阴道壁上细密的凸起。他越摸越兴奋,恨不得把整个手都插进去。但这口逼肿得实在厉害,光插一根手指都艰难,钱升海只好强忍着,先用两根手指、配合着花洒的冲淋,给他洗逼。
温郁被抠得腿软,已经被暴力开发过的身子极端敏感,即便他下身早就疼得受不了,却还是很难抵御快感的侵袭。被那些佣兵的粗大鸡巴轮流插过,钱升海的手指只能挑起欲火,却无法满足。
他紧咬着嘴唇不然自己发出羞耻的喘息,钱升海却突然抽出手,将花洒头胡乱拧下,水管直接插进逼里。
接着,水流直接开到最大,一股强劲滚烫的水流冲进甬道。
“啊啊啊!——”
温郁被刺激得受不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却被钱升海还死死地按着身子。里面的淫水和精液被水流冲出,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抽搐。阴道冲洗的差不多,钱升海将水管拔出来,插入他的后穴冲洗。
“妈的,这是被多少人射过了,怎么这么多,”钱升海皱眉,“是不是怀了都不知道小孩爹是谁?”
他感觉自己本该嫌弃,却是在沉迷于温郁颀长的身体和他绝美的面容,甚至说,他这种美人落难的悲剧美感,让他移不开眼,就像维纳斯断臂之后,更让凡人神往。
温郁喘息着,叫都叫不动了,眼泪混合着热水沿着脸庞流下,这样的姿态只能让男人凌虐欲更甚。终于把两口逼洗净,温郁身上的几个“正”字却洗不掉,只是淡了不少,依旧牢牢地扒在他的大腿内侧,昭示着之前发生过什么。
他被钱升海直接扔上床,湿漉漉的身体在床单上留下痕渍,头发还在滴水,沿着绯红的眼角滴在床上。
钱升海将他的腿掰开,在卧室明亮的光线下仔细观察这个畸形的身体。光洁的下体也许曾经是粉嫩的,现在却已经被凌虐成了深红色,蝴蝶形状的小阴唇肿得肥厚,委委屈屈地挤着,阴蒂被包裹在里面,连头都冒不出。那条细小的穴口已经被冲洗的很干净,现在上面亮晶晶的,都是温郁刚淌出的淫水。
他莫名想起之前被人给他父亲送的南国水蜜桃,红润剔透,汁水丰润,表皮一碰就破,从阳光下能透过桃皮,看到里面晶莹的脉络。这种水蜜桃的正确吃法是,插一根吸管进去,吮吸里面甜美丰沛的汁水。
甘甜,解渴。
钱升海咽了咽口水,突然口干舌燥得厉害。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趴在温郁的双腿间,迷乱地吮吸他淋漓的汁液。
滑腻的舌头在阴户上来回舔舐摩擦,那两片肥大的蝴蝶翅膀被舔得东倒西歪,像在狂风中无处依靠的嫩草,只能被揉搓摆弄。他舔开阴唇之间的缝隙,那个涨大的像红宝石一样的阴蒂便被他含入口中,舌尖刚一舔上去,温郁就大叫一声,挺腰潮喷了。他紧紧夹住钱升海的头,手无力地推搡着,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反倒因为他紧夹着,钱升海的舌头一直贴在他的阴户上,在他近乎剔透的阴蒂上来回舔弄甚至啃噬。
钱升海像干渴的沙漠旅人,将潮喷的液体全部吮吸咽下,不断吞咽发出咕嘟声。接着伸出舌头插进阴道,在入口处浅浅抽插,被里面的凸起磨得舌尖发麻。
“滚啊!!”温郁恶心坏了,强忍着瘙痒,一脚踹中了钱升海的肩膀,钱升海被迫仰起头,温郁趁机脱身,手脚并用的向后爬去,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抄起来乱挥,刚好狠狠砸中钱升海的头。
灯泡稀里哗啦碎了一床,钱升海暴怒,抓住温郁的胳膊把他拽回来,对着脸狂甩了几巴掌,温郁被打得嘴角出血,差点昏过去。
“臭婊子,”钱升海一摸头,黑红的血沿着额头留下,他恶狠狠地指着温郁啐道,“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
说完下床去开门,温郁跌跌撞撞听着声音跟上去,刚下床就腿一软倒在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向开门的方向。却晚了一步,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锁门声随即传来。他慌忙用力拧把手,却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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