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尊走到哪杀到哪的煞神要在澄州过年,那一定是个灾年。
所以即便提前说了只是家事,私事,个人问题,但是澄州那边并没有谁能真正将叶庭澜当做白黎的情郎来看。
到了澄州码头,朱必的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叶庭澜都应该先见朱必。
叶庭澜面含春情,微笑着刚一弯腰,朱必就跪下了。
白黎:“......”
朱必:“大人折煞下官了。”
白黎在一旁伸出脑袋,说:“义父,岔辈了!”
叶庭澜也说:“义父,今日我来是私情,咱们不论公事,在家里我可是您的晚辈呀!”
说着便弯身行了一礼,朱必勉勉强强受了他这一礼,心说老命这就去了半条了。
等到了朱必府上,朱必死活不敢受叶庭澜的茶,也不敢坐在主位,白黎见自家老头快翻白眼了,变拉住叶庭澜,要他不要这般讲究了,朱必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
三人坐下来说话,寒暄一番便说到了朱培知,叶庭澜问:“朱公子还没回家吗?”
朱必叹道:“说是京城那边事情太多,回来怕是要等到过年那两天了。”
叶庭澜点点头:“大理寺的事务确实繁杂,朱公子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将来必堪大任。”
朱必连忙拱手:“多谢大人提携。”
叶庭澜不以为然,轻松翻篇,又说起白黎的种种,突然问道:“听闻不夜天那边多有各地世家贵族子弟,不知有没有哪个家里钱多又吝啬的敢欠账呐?”
朱必想了想:“倒是没有,那边下官都叮嘱过,一般不会有人要与下官做对。”
叶庭澜若有所思:“哦!”
白黎扶额,戳戳叶庭澜:“你是抄家上瘾了吗?”
叶庭澜吃惊道:“小白你怎这样说我,我是那等滥用职权的人吗!”
白黎:“......”
朱必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敢细究,不过眼见着这两人相处起来轻松自在,朱必也就放心了,他原本还担心白黎一小民,纵然有自己义子身份,在叶庭澜面前也是个卑微的孩子,担心他吃了亏,受了委屈,这下看着两人轻松地打情骂俏,叶庭澜待他并无轻视之意,这才心安。
从朱必那里出来,两人就要回白黎家。
白家所有人如临大敌,全部换上了最体面的新衣,紧张地在门口迎接,等到叶庭澜下了轿子,所有人又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叶庭澜牵着白黎,认真地说:“小白,像不像贵妃省亲?”白黎翻了个白眼:“担心我告你大不敬!”
叶庭澜低低笑了:“咱们既已成亲,所有的罪名你便都要与我一同担着,我怕什么。”
白黎:“去你的吧!”
他们说点声音低,但白晴和小六儿站在最前面,都听了个全乎,白晴脸色煞白,她虽然在白黎前面那般反对,那般慷慨激昂,但真的见了叶庭澜,但是那一双泛着寒剑锋芒的眼就足以让她哆嗦个不停,这是时代背景下,小民对于高官本能的恐惧。
叶庭澜给白晴带了许多上等的布料,还有一些澄州买不到的高级胭脂水粉,白晴收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后颈出了一层汗。
叶庭澜便找了个借口让她去休息了,留下小六儿问了学业,小六儿虽然也有些紧张,但是肚子里东西不少,倒是能对答如流,叶庭澜对小六儿很满意,拿过书本亲自指点了一下午,小六儿渐渐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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