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澜低低笑了起来。
白黎羞恼地给了他一拳:“你既然能派人混出去,怎么不早些找人来与我解释!”
叶庭澜笑道:“早就派了人去了,可是回来的人却说你出去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去了二殿下那里,再后来我的人去找你,却说你已经搬走了,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白黎吃惊,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连这个都知道?”
叶庭澜莫名其妙:“我知道有什么好惊奇的,陛下指定了巡防营守住我的门,又没指定谁给我送菜,谁给我清理泔水。”
白黎:“......”
所以那些人是二皇子的人一点都不意外是吗?
白黎又想起来什么,问:“那这一路上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为什么不找机会和我说!”
叶庭澜无奈笑笑:“我既然要让陛下知晓我去寒山一事,那么从一开始,我身边的人就不是我的人,他们或许会配合我办事,人品德行都没问题,但是也会忠心耿耿地把我的一言一行告知陛下,我信不过他们,那日给你传的纸条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冒险了。”
白黎听着就觉得费脑,又想到自己的种种?,便把自己闷进了被子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想了好多日接近他的法子,却只想到了挖地道,竟然没想着从后院入手,亏得他经营了那么久,编织了各家各户都有的园艺网,这时候倒是想不到从这方面入手了。
叶庭澜笑着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搂在怀里说:“好了好了,莫要生气了,你也累了好几日了,早些歇息吧。”
白黎闷闷道:“我气得睡不着!”
叶庭澜捉了他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那便起来与我一起把那副未完成的画画完罢。”
依旧是白黎握笔,叶庭澜握住他的手,两个人画了一副极其旖旎的画卷,落笔题字,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
叶庭澜说:“你瞧,我们两个早就分不开了。”
白黎:“那是,你可是我的美人。”
叶庭澜笑笑,牵着他的手,认真地说:“所以以后你可以不用太顾虑我,既然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你大可以不必那般恭敬小心,有些话你可以直接问我,有些事情也可以随便打着我的名义去做。”
白黎:“比如……什么事情?”
叶庭澜说:“我听说你一直想在京城开一家嗨皮不夜天,但是却担心京城豪门贵族多,很多事情不方便,会束手束脚,其实只要有我在,你都不需要担心,无论是谁惹了你,只要报出我的名字,没人敢为难你。”
白黎愣愣地听着,心说这是什么样的大腿,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比帝位上的那个人还要牛逼。
“若是有什么处理不掉的尾巴,搞不定的事情也可以来找我,我自会给你处理好,你莫要担心,你如今在京城的根基深着呢。”
白黎心中一阵甜一阵暖的,他笑得眼睛弯弯,问道:“你告诉我,去年年底清算,你是怎么为我讨债的?”
叶庭澜笑道:“没什么,只是说了一声那些是我家的产业而已。”
白黎惊道:“就这样?你的名头这么好用?”
叶庭澜:“是啊,所以你随便用就是。”
白黎狡黠地笑道:“那我以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叶庭澜叶大人的名义命令你,自己去床上躺平!”
叶庭澜一怔,随即笑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于是他缓步走到床边,脱了松垮的睡衣,平平整整躺在了那里,白黎色心大发,恶狼一般就扑了上去,叶庭澜任他又啃又亲,配合地不得了。
白黎摸到了那盒芬芳扑鼻的油,喘着粗气问:“你当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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