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们既然是拜把子的弟兄,?以后当以兄弟相称,小白什么的,不该是你叫的。”
程九愣住,?看向白黎,只见白黎脸红如虾,立刻懂了,?应道:“那是那是,我改就是,不过大人,我就他这么一个兄弟,我把他托付给您,当真还希望您待他好些,您不知道他第一次在奶枣摊子见到您,当场就傻了,回家告诉晴儿说他遇到神仙了,魂不守舍了好几天,他是真的喜欢您,每次给你送的皂都是他精挑细选的,还让我单独存放,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卖了,还有你知道他有多抠吗,我吃他一块糕,他就要吃掉我半斤枣子,但是让我从各地为您搜集花卉的时候出手可大方,光是那棵荔枝树就......”
白黎忍无可忍,眼见着叶庭澜嘴角都翘了,赶紧制止程九:“九哥,你别说了,说多了他又要取笑我!”
程九:“那怎的,大人笑你两句怎么了,你当你做那些事不可笑吗!”
白黎:“......”
你特么知道自己多像闺女嫁入豪门心中忐忑喋喋不休嘱托这嘱托那的卑微老妈子吗?
叶庭澜一本正经道:“小白以前的事情我错过许多,深感遗憾,正好今日你来了,咱们把酒言欢,边喝边聊。”
程九:“大人对我白老弟一片真心让人感动,程九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黎:“我家包了大肉包子,你回去吃包子不好吗!”
当天,程九喝的酩酊大醉,拉着叶庭澜除了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小老弟,还把白黎种种鸡零狗碎的糗事吐了个干干净净,害得白黎第二天捂着老腰把程九赶出了京都。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日后朱培知也来了。
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去了留白生活找到了白黎,义愤填膺地履行了长兄如父的义务:“白黎,你当真年少无知,我西秦青年,应当清正持身,品行高洁,你竟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简直为人不齿,若黄泉之下你的祖宗知道你这般乱来,该做如何想法!”
白黎:“我就谈个恋爱,家法不至于这么严吧?”
朱培知痛心疾首:“断子绝孙呐,断子绝孙!你个正经少年,怎能做这样的事!”
他又说:“就算你有那方面的癖好,找个心仪的少年一起遮人耳目也就罢了,那叶庭澜是什么人,你怎么去招惹他,你可知道京城上下,满朝文武,还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叶庭澜他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们的事,这是要毁你清誉啊!”
白黎:“我又不是大姑娘家,要什么清誉,我要的就是全天下都知道我在谈恋爱,都知道我娶到了全天下最美最好的男人,怎么了?”
朱培知要气得断了气:“那叶庭澜的名声如何你不是不知道!”
白黎:“他名声好得很,我最喜欢他。”
朱培知:“你再如此胡闹,我作为义兄,便要动家法了!”
白黎还未说话,就见叶庭澜不知从哪里飘了进来,带着他惯有的风轻云淡的儒雅微笑,说:“嫁出去的少年泼出去的水,小白已经是我叶家的人,要调。教也该是我这个家主动手,就不劳朱公子费心了。”
朱培知才不怕什么叶庭澜,虽然看见他自己身上的那道疤好像有那么点疼,但是他性子坚硬如石,能为心中的大义去死,又哪里会怕什么高官权臣,他怒视叶庭澜:“叶大人身为朝廷一品大员,竟然对我义弟作出如此不堪之事,还有何脸面站在这里说话!”
叶庭澜:“这门亲事陛下都同意了,朱大人是觉得陛下......嗯?”
“你——”朱培知指着叶庭澜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叶庭澜微微一笑,好脾气地说:“朱大人刚正有余,圆滑不足,待在翰林院可惜了,明日来大理寺,本官好好教朱大人做人。”
朱培知:“我才不去!”他怒极,拂袖便走。
却听白黎在后面叫住他:“义兄,我请过祖宗牌位告知过祖宗,祖宗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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