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点点头,又翻了几张,说:“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叶大人身在朝廷中枢,怎会势力单薄,他与我有救命之恩,若真如此,我们应当多帮帮他才是,你去查查。”
白顺:“是。”
白黎想了想又说:“不必只靠白省那边,京城这边会得到更多信息,你现在就去留白生活做几件事,他们那边总不能只营业三四天,我白家可不养闲人。”
他拿出纸笔,写了几张方子交给白顺:“留白生活暂且交给你负责,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白顺低眉顺眼:“小爷的心思小的都知道,也决不会让人看出来。”
“那你便去吧。”
白顺走了,白黎简单吃了些东西叫来白成,让他给准备了几样东西。
白成默默记下,问:“小爷是想做吃食?”
白黎:“对,你快些买来,我要做的颇费时间。”
白黎要的是上等的大枣、杏仁、奶粉、糖、白凉粉等东西,他要做的不是别的,正是他与叶庭澜第一次见面时他所售卖的奶枣。
这东西小巧容易携带,滋味香甜,能量也不低,叶庭澜曾经问过他一次是否还有得卖,那时候他手里没有枣子,已经不做了,但是却一直记在心里,只要是叶庭澜爱吃,他便找机会给他做。
他亲自下厨,做了一大盒奶枣,留下些给自己当零嘴,找了些最大最漂亮的用小盒子装了二三十颗,连带着白省传递消息用的冷切皂一并送去叶府。
叶庭澜去了大理寺未归,依旧是老葛接待的他,老葛感激道:“辛苦白小郎君了,年后大人一直很忙,面色比往常憔悴了些,人也瘦了些,当真让人心疼,我是个粗人,不太懂得进补,倒是叫小郎君笑话了,惭愧。”
白黎:“葛先生为大人掌管偌大叶府,劳心劳力,我很是佩服,我没别的手艺,会做些小吃,左右是要来修剪花草的,明日我再做些新鲜的送来。”
老葛笑道:“那便劳烦了。”
叶庭澜披星戴月而归,老葛给他温了鸡汤,他沐浴之后喝上一碗,揉着疲劳的太阳穴懒得说话,只听老葛在那说:“白小郎君来过了,送了些奶枣过来,我看过了,奶枣无核,里面放了大杏仁,说是这样您若是想在朝堂上偷吃便不需担心吐核。”
叶庭澜轻笑。
老葛又说:“还送了些皂来,这次是普通的款式,说是您先用着,他再做些好的改天送来,那冷切皂需要......”
老葛话音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他看见叶庭澜已经靠在小榻上沉沉睡去,唇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老葛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为他盖上一层锦被,心疼他总是这般损耗心神,时常累到睡着,就睡在了这矮榻上,好在老葛早有经验,这矮榻做的宽大,铺了柔软的垫子,可以保证他一夜好梦。
老葛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亲自为叶庭澜准备好了第二日的衣服,又把那装着奶枣的小盒子放在旁边,长叹一口气,呢喃道:“若这白小郎君只是为了大人好该多好。”
过了几日朱培知便要参加会试,白黎对这事儿很上心,一早就给他喂得饱饱的,穿了厚厚的棉服,考篮里的东西也都准备了双份。
白黎说:“这会儿夜间还是有些凉,你要睡在四面透风的小格子间里,定要小心莫要着凉,我给你带了些上好的炭火,你燃了它放进小铜炉子里,切记要远离试卷。”
朱培知也有些紧张,说:“你自放心,我定当小心。”
白黎又上上下下叮嘱了一番,雇了马车把朱培知送去考场,一直瞧着他进了考场才离开。
送走了朱培知,白黎便去了留白生活,那边既然没有冷切皂可卖,自然是要卖些别的,白黎从澄州带了不少花胶来,白顺这会儿就带着伙计们试着做鲜炖花胶。
白顺雇了个厨子,最擅长做些补品汤水之类,这两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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