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沉沦在欲望深渊,只能把满腔矛盾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几乎要把她的肚皮顶穿。
可多年来女人早已适应他鸡巴的尺寸和力道,江尧撞得再狠,也只会让里面的媚肉蠕动地更欢,绞缠地更紧。
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流,女人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听得男人眼尾发红,只好低头死死堵住她的嘴。
原本只是不想听她浪叫,可亲上后就感觉有魔力一样,舌头勾缠在一起,根本不愿分开,只知本能地缠绵厮磨。
这晚上江尧格外激动,在她穴里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干了足足两个时辰,直到那张小嘴红肿外翻,可怜巴巴地含着浓精,一点点吐他适才射入的浊液,江尧这才缓缓停下,冷静下来。
别的不说,这女人的身体真是极品。
难怪只要勾勾手指,这叁个男人就都心甘情愿地凑上去。
江尧才融合初九的记忆,发现如今一切变化的源头,都是因为江沫。
他从前和昭明公主并未有交集联系,不过有那样专制残暴的母亲,野心勃勃的舅舅,就算身为天潢贵胄,也同样是在夹缝求生,她最后在女帝面前自尽,何尝不是一种无能的反抗。
可这里的江沫,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惊讶称叹。
江尧在这个世界的第五天,江沫和他一起出宫,去了镇国公府。
现在的裴缨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天真烂漫,活泼好动,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撞进她的怀里,明明都已经及笄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江尧都快忘记有多久没见过裴缨笑得这么开心了。
果然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性格。
他的小表妹,早已磨砺出铮铮铁骨,而这儿的小裴缨,还是一株精心呵护的小蔷薇,成长过程无忧无虑。
江尧觉得这样也不错,天下太平,百姓安稳,那些遗憾磨难都未曾发生。
他跟着江沫去了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这里在她还是公主时就全是她的产业,茶楼里的说书人正在慷慨激昂地说着她的事迹。
“咱们这位昭明女帝,当真是真命天女,陇地大旱两年,她前往祈雨,老天便立刻降下甘霖,北戎打过来时,她于边疆激励将士,山间竟突发雪崩,将北戎营地淹没,大胤不战而胜,更相传她登基当天,百鸟朝凰,隐约间能听闻仙乐袅袅,大抵真是紫微星转世……”
江尧正听得津津有味时,被她给拉走了。
“怎么了?”
江沫嗔他一眼,“你不是都知道?说书的都是夸张,哪有他说的这么神?”
江尧笑而不语,一整日都陪着她走街串巷,花前月下,从前他最讨厌这种无意义的事,不过陪她做这些的时候好像并不反感。
夜幕降临的时候,江沫拉着他去了碎玉桥边。
微风拂面,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扯扯他的腰佩。
江尧搜刮了一圈记忆,实在没想起来。
她无奈取出个寿葫芦,挂到他的腰间,“生辰快乐。”
江尧微怔,他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不过生辰了。
不过他们两个似乎是同一天生辰,昭明只是比他早了几个时辰。
江尧刚想开口,河畔忽然亮起一束亮光,在空中绽放,化作无数星火散落。
周围人群都被这动静吸引了,江尧亦惊讶地看着那一束束火花。
“这叫烟花,是用火药做的,总算赶得及在你生辰前做出来……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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