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囊蓄满了精,“哐哐哐”地打在她小屁股上,打得皮肉一阵翻红。
理智早已经离家出走,萧铭禹低头凝视那红艳艳的骚逼吞吃自己紫红色的性器,飞溅的水沫洒到处都是,少女的叫声尤为动人,每哼一下,鸡巴就能胀大一分。
逼肉夹得越来越紧,萧铭禹的面色也愈发狰狞,他抱着小外甥女从各个方向去肏干骚逼,龟头贴着子宫壁擦了数百次之后,才低吼着把浓精全弄进去。
萧铭禹活了快叁十年,方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鱼水交欢,以至于他除了爽之外,再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这种快意。
身下的少女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眼尾通红,脸上沾满泪痕,奶头硬邦邦地抵在他胸前,姣美的身躯缩在他怀里,随便一伸臂就能拥住她。
江沫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萧铭禹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在她面颊上,低声问道:“是舅舅的鸡巴大,还是裴炀的更大?”
她的小穴已经吃过这两根鸡巴,在这件事上,她是最有发言权的,闻言当真去仔细思考了一下。
其实两个人的尺寸都是男人中的极品,粗细上应该是不相上下的,都能把穴撑到极致,只不过裴炀的还会再长一点,如果体位合适的话,会有种顶到她胃的错觉,而萧铭禹胜在鸡巴有一个天然的弧度,所以可以肏到一些平时碰不太到的地方。
但江沫不忘装傻,脸红地跟他争辩,“我如何知道裴少将军的……如何?”
萧铭禹被她整笑了,傻丫头真当他不清楚她私底下是什么骚样?
要说刚刚的那场性爱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那就是昭明太矜持了,她跟裴炀做的时候,明明什么骚话都能信手拈来。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那不如舅舅换个问法。”萧铭禹摸到还含着鸡巴的肉穴,拨开花瓣寻到那粒花珠,用力一拧,听到少女娇娇的喘声,含笑问她:“是舅舅肏得你更舒服呢,还是裴少将军更甚一筹?”
江沫咬着唇不肯说话,目光落到腿间那只手上,看到上面挂着的一只用红线串起来的铃铛,微微一顿,也顾不得眼下是个什么场合,抓住那只铃铛,怔怔问他,“舅舅,这是阿白的铃铛,是我亲手给它挂上去的……”
她想起刚刚也是阿白在她腿心舔逼的时候,萧铭禹忽然出现,而且身上还穿着春狩的衣服。
小舅舅失踪那天,阿白被她捡了回去,现在阿白消失了,小舅舅就重新出现。
“你……”
江沫刚想问,就被萧铭禹吻住了嘴。
他一点都不希望小丫头把他和那只蠢兔子给联系起来。
尤其过去叁个月,很多事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太羞耻了……
江沫被亲得晕晕乎乎,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半软的肉棒重新硬起来,连忙摇头。
小穴刚刚那一回就已经被磨得火辣辣地疼,遭不住再一次的摧残。
萧铭禹却存了心要折腾她。
老男人先前叁个月憋得太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他打开先前被江沫放在床头的盒子,从里面拿出最小的那根玉势,在她身下比划,好像打算把这根玉势也一并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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