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提线木偶,被牢牢掌控在男人手里,摆弄成各种姿势,任何反抗都会被强制镇压。
肉穴骤然收缩,易凌沉也到了极限,龟头胀大,堵住子宫口,贴着屁股的两颗卵蛋开始微微跳动。
江沫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凌沉哥,不要……不能射在里面……”
“陆景可以,我就不行?”
易凌沉猩红着眼珠子,握住她的大腿根,把人牢牢按在鸡巴上,用力抽动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在她窄小的子宫里喷吐出来,冲刷内壁,连续射了好几分钟。
江沫失神地咬住他的肩膀,越咬越紧,几乎能把他咬出血来。
易凌沉却仿佛没感觉,揉着她的奶子把人抱怀里,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看她双眼迷离的失神模样。
那些浓情绮丽的美梦,终有一天成了真。
可他也知道,现实和梦到底是有区别的,回过神后的江沫立刻对他下了逐客令。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脸色苍白,明明奶子还在他手掌心,小穴还吃着他的鸡巴,含着他的精液,说出的话却冷漠至极。
易凌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沫沫,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了你很多年,以这种方式占有你是我不对,但我不后悔,不这样得到你,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可能。”
“你就不怕我报警?”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心甘情愿。”
江沫满脸不可理喻,“你真的是个疯子。”
她推开疯子进卫生间洗澡,把所有他射进去的东西都抠出来。
小穴刚经过开垦,敏感又多汁,还没挖完,就又高潮了一次,淫液和他留下的精水一股脑地流出来,穴心深处酥痒难耐,比之前还要空虚。
这件事她不敢和陆景说,白天在别墅里即使见了面也尽量避着易凌沉,晚上把门窗全部锁死,谨防那个男人进来。
可骚浪的身体没人疼,江沫每天晚上都度日如年,手指倒是可以稍稍缓解,可因为够不到里面,只会换来更难耐的空虚。
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痛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
这天她关灯夹着腿揉穴,指尖按压阴蒂,掐着小淫核,可怎么也不得劲,忽然房间的灯被打开,易凌沉走到床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江沫震惊了,“你怎么进来的!”
“有备用钥匙。”易凌沉坐到床沿去摸她的脸,被江沫躲开,他无奈低叹,“沫沫你是不是难受了。”
“这跟你没关系!”
易凌沉按住她的膝盖,沿着腿缝摸到湿漉漉的花心,粗粝的手指探进去,弄得江沫身子一软。
“我知道你想要,陆景有时候一天肏你四五次你都觉得不够,现在他不在,你怎么能忍得住?”
手指加到了叁根,细细碾过她穴里的褶皱,“我帮你好不好?陆景不在这,没人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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