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堆废纸,那是医院开的化验单。“江沫”自从回国后就总是感到头疼,起初以为是水土不服,并不放心上,直到疼得受不了才去医院做了个详细检查,昨天才收到检验结果。
她的脑中长了个肿瘤,有很大可能是恶性,需要尽快入院接受治疗,但因为肿瘤的位置比较特殊,手术成功的几率不到叁成。
生日当天,竹马为了另一个女孩抛下自己,命运又给了如此沉重的一击,“江沫”铁打的心都承受不住,这也促使了她后面的黑化。
在原本的世界里,女配作天作地,惹了所有人讨厌,最后孤零零死在医院,连个看望的人都没有。
江沫把化验单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利落的洗了个澡,顶着一张素颜下了楼,看到桌边年轻俊美的男人,和他头顶鲜红的0。
那个数字代表的就是爱意值,满值100,很显然,现在的江沫在他眼里和路人没有区别。
至少不是负的,她如是安慰自己。
她若无其事地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牛奶,转头便对男人扬起笑脸:“哥哥早安,难得看到你在家。”
陆景深邃的眸子瞥她一眼,显然没想到她会跟自己打招呼。
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陆景也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 “昨晚没睡好?”
“嗯,蛋糕吃多了,腻得慌,很晚才睡着。”江沫眉眼皆弯,她的五官精致,没有往日妆容的遮挡,这时候看起来格外干净清透。
陆景知道她在说谎,虽然清洗过了,可她身上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酒味。
他想起昨天易凌沉走后,这个女孩依旧挺直着背脊,仪态端方地和人交谈,名门闺秀的教养被她诠释地淋漓尽致。
人前她是大家千金,端庄大方,刀枪不入,然而人后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陆景收回视线继续享用早餐。
他坐姿笔挺,气质清冷,全身都散发着禁欲的气息,总是无意识地吸引着别人的注意。
江沫毫无顾忌地盯着他看,目光直白地让陆景微微皱眉,好在她见好就收,四下望了眼,“爸和阿姨呢?”
“临时有事,凌晨的飞机。”
“好忙啊。”她感叹了声,“可惜我不是这块料,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劳烦哥哥多费心了。”
陆景再次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是今天她第二次叫他哥哥,对于毫无血缘关系又交情浅薄的两人而言,他很不习惯。
“你想说什么?”陆景干脆看向她,幽邃的眸子深不见底,薄唇抿出淡薄的弧度,看着便不好接近。
江沫一点都不怵他,“我刚回国没几天,国内的一切都很陌生了,想找个人带我熟悉一下。”
“你可以找凌沉。”
“别提那个家伙了,现在想约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的神情态度都很自然,陆景不免愣了下。
虽然江沫从没亲口说过她喜欢易凌沉,但除了易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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