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风将他的衣服吹得鼓起,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漆书空的余温,白驹想到漆书空的抚摸,抖了一下。他舔了一下嘴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漆书空接吻了。
但是漆书空清醒过来应该会很生气吧。白驹把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盒抑制剂。
漆先生和漆太太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白驹只好拿着药先回到房间,但他却找不到漆书空了。
白驹最后是在浴室里找到他的,漆书空蜷在花洒底下,开着冷水冲洗,白驹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抓出好几道伤口,白驹哪里见过漆书空这个模样,心疼得眼睛发酸。
他把水温调高一些,然后蹲下去抱他,过了很久,漆书空才动了动,重新将头靠到白驹肩上,试探着用鼻尖拱他,确定白驹不介意后,又轻轻舔舔他。
白驹问漆书空能不能出去吃药,漆书空不愿意,他只好含了两片药片,在漆书空再次亲上来时喂给他。好在漆书空并没有抗拒,很乖地咽下了。
很快,漆书空的体温逐渐低下去,眼神也恢复清醒。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白驹,很疲惫的说:“我好累。”
白驹给漆书空换了身衣服,帮他吹头发时漆书空就已经在睡了。白驹盯着他看了一会,紧贴着床沿面朝漆书空躺下,守着他睡着了。
半小时后,漆书空从更汹涌的热浪中醒来。他喘息着坐起,看向身边安然熟睡的白驹。
他亲了白驹一口,白驹睡得很熟,漆书空又抬起他手臂,在他手腕内侧吮了个红痕。一点点往上,扯开白驹睡袍,含住他的乳尖。漆书空用舌尖描摹那处的形状,画纸上的不过是一个形状,真正咬到才是立体的,能够用五感去感受的。
他摸到白驹臀缝时白驹才醒过来,漆书空跪在他腿间,白驹的腿被分开,挂在漆书空腰上,漆书空的睡袍被他扔在地上,白驹的裤子不见了,衣服还在,掀到锁骨。
漆书空的性器抵在白驹臀缝,白驹刚睁开眼,他就用力往里挤压。见白驹愣着,漆书空一手撑着床压下来,跟白驹湿吻,他说“求求你”,又说“帮我好不好”。
漆书空的嘴唇很湿热,白驹很艰难地说:“我不知道......”
性器顶端抵在后穴,漆书空往里捅,一点也进不去。白驹双脚踩在床上,想了想,慢慢把手伸到后臀,握住了漆书空性器。
漆书空喘息着,抱着白驹的腰挺动。白驹怕自己握得太紧了,又松开些,漆书空慢下来,在白驹耳边说“握紧一点”。漆书空插了好久都没射,白驹很抱歉地说:“我不太会。”
漆书空又开始吻他,嘴唇往下,含住白驹喉结,白驹不安地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漆书空又把性器挤进他臀缝里了,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抹得白驹屁股上到处都是。白驹的臀肌紧实,漆书空一手包住一半,用力往中间挤压,性器便会被夹得很舒服。
他不断地弄白驹后臀,直到后穴逐渐软了,白驹的性器也翘起来,在空气中摇晃。
漆书空把手指按在白驹后穴,轻轻挤进去,白驹突然夹紧他:“漆书空!”
漆书空摇头,又开始和白驹接吻,白驹呜呜嗯嗯地抗议,漆书空迷迷糊糊中怕白驹像刚刚那样打自己,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将耳廓打得通红:“我喜欢你,白驹。”
这句话比“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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