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吃午饭的时候时不时摸一下自己后颈,白立业问他怎么了,他们一家都是Beta,白立业闻不到漆书空留在儿子身上的信息素。白驹说:“Alpha原来可以在我们身上留下味道。”
“一般Alpha不会这么做。”白立业对儿子说,“除非他喜欢你或者信任你,毕竟信息素是很私人的东西,而Alpha们都特别高傲。”
好像是这样,也没有人说过白驹,你身上有漆书空的味道。那漆书空真的只是为了挡桃花才咬了自己的吗?白驹有些费解:“如果Alpha跟Beta结合,岂不是对方一辈子都闻不到信息素吗?”
白立业顿了顿,放下筷子看着白驹,看得白驹无地自容,好像他问了一个答案太明显的问题,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但白立业没有揭穿他,而是回答他:“他们很难幸福,因为抵抗天性是件痛苦的事。大多数Alpha只把Beta当做不需要担心负责后果的玩物。”
白驹觉得漆书空不是这种人,所以他没接话,默默把饭吃了,回了房间休息。
过了一周,白立业突然接到电话,要去美术馆把漆书空接回家,他送完漆书空回来,跟白驹说漆书空好像进修得不太顺利,因为他脸色很差,而且一言不发。
白驹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发给漆书空的信息也不回。漆书空这样的天之骄子很少碰壁,白驹担心他是不是被老师数落了或者挑错,心理上受不了。他致电管家,管家却说少爷把他们都赶走了,现在家里就只有少爷一个人。
这可是前所未闻,白驹很担心,放学后便打了车过去。漆家大门紧闭,白驹输了密码进去,里面安安静静的,连脚步声都被地毯吸得干干净净。他走到漆书空房间门口,敲门问他还好吗。
过了会,房门打开,漆书空只穿着晚袍站在门后,和平时......很不一样,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白驹摸了摸他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书空。”白驹连忙扶住他,想把他带到床上去休息,但路过沙发时漆书空把他拽到了沙发上,用力压住他。
发烧的人手心应该是冷的,但漆书空的很烫,他从白驹头顶摸到耳后,停在后颈,用食指用力摩擦。
“白驹,你怎么会来?”漆书空用额头抵着白驹锁骨,喃喃自语,“你这个时候怎么来......”
白驹说:“我担心你。你的项目怎么样了?是不是受委屈了,怎么把人都赶走......”
漆书空低低地笑起来:“怎么这么多问题啊?能一个一个问吗?”
白驹叹口气,握住他手腕:“你到底怎么了?”
漆书空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不舒服,老师让我回来休息几天。我不喜欢他们那么多人在我的地盘上,轰他们走了。”
什么意思?白驹不解,你的地盘?轰走了?
“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我去给你拿药。”白驹想要起身,却被漆书空死死按住,漆书空一直在摸他后颈,摸得他那块皮肤都有点火辣辣的痛了,白驹猜了一下,问他:“难道还想咬一次吗?”
话音刚落,漆书空就立刻把他翻了过去,一口咬上去。
和上次轻轻的咬一口不同,这次漆书空咬得很重,白驹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漆书空的嘴唇也很烫,白驹念及他在生病才没跟他计较,忍耐着等他咬完了。
漆书空咬完,没像上次那样给他揉按,而是伸出舌头在周围轻舔吮吸,白驹害臊极了:“不要这么舔!”
“啊......”漆书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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