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点点头,这话说得突然,他说不清是喜是悲,只觉得空落落的一块,有些麻木。
宁维梁不强求他,只道:“你莫要为这毒妇多伤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你没有关系。”
示意何心推自己出府,只是临走前仍旧威胁似地瞪了赵大夫一眼,他怎么说清儿一阵折腾回来之后身体反而好了,原来是秦素的徒弟在旁。
念此心情还是有点儿复杂,虽说是隐患,但几次救命之恩在身,以后再怎么想动手也动不了了。
“哦对了,”宁维梁出正门前想起件事,回身骂道,“老东西,我这就去告诉孟家他们家女婿回来了!看你还敢赖在我双儿家不走!”
惟修猛得起身:“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宁维梁笑道,只是赵明才、惟修,这又搭上了他们宁家,这姓沈的到底是谁?巧合也不是这么个巧合法。
沈文宣没了看乐子的心思,抓住阿焦的手腕拉着他坐下,摸到他手心手背冰得很。
“我没事。”焦诗寒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没肉,不太好捏。
“这里,”焦诗寒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就是有些空,也有一丢丢的轻松,会不会很坏?”
沈文宣:“不会,阿焦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把渣爹送进监狱的时候可是高兴了整整一个月,阿焦还是太嫩了。
“那这里空了,可以多放一个你。”焦诗寒想想也是好事,就像砍掉沉疴宿疾一样,他下不去手,岁月帮他下手,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这情话水平太高了,沈文宣忍不住轻咳一声,在他看过来时倾身吻在他的眉心,软软香香的,沈文宣眼神一暗,染上欲.望,想在他脸颊上咬一口,留下印记。
焦诗寒捂住自己的额头脸一红,看了一眼一侧的惟修,见他正看得兴致勃勃,羞耻度蹭蹭蹭往上涨,推开沈文宣,耳尖红着跑掉了。
沈文宣捂着被推的地方偏头瞅向惟修,脸有些黑,这老爷子就不能看点儿气氛麻溜滚蛋吗?!
惟修眉一挑:“大白天宣淫,不好,你得感谢我。”
我感谢你祖宗!
沈文宣翻了一个白眼,问道:“孟家是你老丈人家?我记得孟家的老太爷是大理寺卿。”
惟修别过脸装傻道:“谁知道呢?可能此孟家非彼孟家。”
“呵,孟家的那位姑奶奶好像是出了名的悍妇,”沈文宣忍不住笑了,“到时候这位姑奶奶来我府上要人的时候我可有的看了。”
惟修回头瞪他一眼:“与其跟我掰扯这个,还不如问问赵大夫他跟镇国公是怎么回事。”
沈文宣:“我也想知道你跟镇国公是怎么回事,我们一样一样来,是吧,赵大夫?别躲着了。”
赵大夫从门柱后面出来,深吐了一口气,来条案前坐下,一副满心愁绪的样子:“有酒吗?来点儿酒。”
沈文宣挑眉:“有。”
满满三大坛烈酒,赵大夫先干了一碗壮壮胆,喝完脸色胀红,眼睛都有点儿发飘:“他、他威胁我不让我说,我答应得好好的,我,嗝,我不能说、不能说。”
“但不能说个屁啊,他也就吓唬吓唬我,但他心里也清楚,至少对你们是瞒不住了,喝!”赵大夫忍着辣劲儿又干了一碗,这次眼圈变红了,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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