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个老东西,”惟修拦在他面前:“我友人请我住在这儿,又不像某人不请自来,真有本事你叫人将我赶走!不对,你刚说夫家?”
惟修脑内反应了一丝,惊道:“阿焦是你家双儿?我怎么说跟嘉清长得像。”
“闭嘴,”宁维梁大力捶了一下椅臂,“你们这些酸腐夫子嘴里不准提嘉清。”
惟修想开口,但想了几息又忍着心中的气撇过了脸,道:“你这副脾气不改,也难怪多受朝臣针对。”
宁维梁:“老子乐意。”
“莽夫!”
“朽木!”
家里的护卫已经反应过来将闯进来的二人围住,沈文宣听到动静出来见是昨天刚见过面的,挥挥手让护卫退下,脸上略玩味儿地说道:“镇国公可是来取银子的?账房在左边,来人,带他过去。”
宁维梁:“用不着,我国公府虽财力不显,但那点儿花费还真不放在心上。”
言下之意此来所为他事。
沈文宣挑眉,派人在他处另备了一条桌案,若不是阿焦说过这爹对他挺好,他还真想体验一把不尊老是种何等快感,可惜了,但他对此人仍看不上。
能让十六岁的焦诗寒被拐到南境,也是没用得很。
宁维梁坐在他对面,见惟修也要坐下骂道:“我来是要谈家事,你这把老骨头可是我鳖孙啊?”
“你若真想认我这个爷爷也不是不可。”惟修盘腿坐在一侧,气定神闲。
他就听,昨天沈文宣和阿焦回来后他也没多问,现在想想这蹊跷深得很。
宁维梁还要再骂,惟修抢在他开口往远处挥了挥手:“阿焦来了,这儿呢。”
焦诗寒手里端着一盘青泥糕,看到宁维梁后惊了一下:“父亲?”
宁维梁立刻闭嘴,板正了神情,坐在软垫上很是稳重,哪有半分刚才骂街的样子,回头脸上笑呵呵地道:“哦,清儿啊,为父今天来看看你。”
焦诗寒笑了一声,有点儿开心,走至沈文宣身侧坐下,托盘中除了糕点外,还有他刚泡的庐山云雾茶。
沈文宣尝了一口:“嗯,阿焦的茶艺甚妙。”
焦诗寒捏起一块青泥糕递到他嘴边:“尝尝这个,我刚做好的。”
“嗯,好吃。”
宁维梁在对面看得欲言又止,心里不舒服,抿了一口茶叹了一声,装模作样道:“清儿啊,这茶口味太清了,爹喜欢喝毛峰茶,家里可有啊?”
“没有,”沈文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要喝就喝,不喝就滚。”
茶都给你泡好了还挑三拣四的,还想让阿焦再去泡一回不成?他都没舍得这么使唤过!
这臭小子!
宁维梁脸色发青,焦诗寒瞥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绿袖道:“离这不远处就是茶楼,那里有,父亲若是喜欢喝,让绿袖给您带回来就是了。”
绿袖躬身笑道:“奴婢这就去办。”
宁维梁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打量了几眼沈文宣,开口道:“清儿跟我说过,你来京城的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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