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叫声,焦诗寒认识她,她是母亲身边的一等丫鬟。
红袖:“小少爷,主母想要见你。”
焦诗寒摇摇头,后退了两步,隐在袖中的指间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回避道:“我不想见她。”
“小少爷,”红袖直起身逼近他道,“主母让我告诉你,她时日无多了,你这次不去可永远都别想知道她为何那么厌恶你,你不是常问主母这句话吗?”
说完转身走在前面带路,焦诗寒看着她的背影在原地怔了几息。
……她快死了吗?
鬼使神差的,焦诗寒抬脚跟在了后面。
府外。
沈文宣看了一眼自家的马车,抬脚走上台阶,他身后带了几十护卫。
天色已经黑了,带着的护卫一人拿着一个火把,堵在宁府门□□像讨债的。
其中两个大力地拍了拍府门,守门的小厮被白天的事吓到了,这次拿下门栓窝在手里,只开一条手指细的门缝问道:
“谁啊?报上名来。”
“报你妈的名!”沈文宣上前一脚直接踹开正门,一脸的不耐:“你家家主在哪?让他出来,私藏别人夫郎什么意思?”
小厮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到地上,腮帮子红了好大一块,见此大阵仗大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这可是镇国公府!擅闯是要吃牢饭的!”
沈文宣懒得听他吓唬,下令道:“搜!”
镇国公府算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让京城里的人都看看这宁家是个什么东西!
小厮忙从地上爬起来:“哎你们、你们住手!来人啊!”
镇国公是在北境带兵的,自然有自己的府兵,迅速赶过来见有人擅闯,瞬间与沈文宣带来的护卫混战成一团,抽出腰间佩剑见白刃,两者都训练有素,一时分不出高下,但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左右宅子里的人都惊动了。
“公爷!”府兵急走过来禀告道,“有人带兵在门口闹事!”
“甚?”宁维梁一头焦头烂额,“你们可看见小少爷出府了?”
府兵摇摇头,宁维梁拧着眉吩咐道:“进义你带人搜查整座宅子,清儿应该还没有走,一定要找到他,带去他的院儿里。”
进义俯身退下,宁维梁被府兵掺去门口,见已经有人见了血,厉声呵斥道:“都给我住手!”
府兵见是公爷便后退几步,护在他周身,逐渐停了手,收剑入鞘,护卫见对面不打了,估摸着公子的意思也收了佩刀,搀起受伤的弟兄退至公子身后。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我国公府,天子脚下岂容你如此放肆!”宁维梁骂道,声如洪钟,很有一番气派。
院子里只有火把和几盏灯笼照明,照明程度有限,宁维梁只看得出对面是个少年人,但看不清他的脸,想着如此年少轻狂之人他竟与京城名门里的公子对不上号。
沈文宣嗤笑一声,走出阴影露出整个全貌来:“你就是阿焦的爹吧?啧,跟我家阿焦长得不太像。”
宁维梁拧眉,这人的长相——
“说实话,若不是你们宁家总是背地里做些阴沟里的脏活,谁他娘想踏入你这污糟糟的宁府门,识相点儿就快把我夫郎交出来,否则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想闹多大咱们就闹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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