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只好上前道:“大人,不说今日这沈家人私闯我林宅是何罪状,只说这□□之事确实是污蔑,我林家心系百姓,甘愿捐出一半家产用于安置流民,也因此府内无余粮,账上无闲银,说句难听的,我林家就是想要□□,也没银子付得起这个账。”
“再有你说的贪没税银之事......你可有证据?”
戈政卓点点头:“对,凡事都得讲证据,你沈家可不能平白说人是非。”
焦诗寒:“有。”
赵二抬手将几个五花大绑的匪徒提到堂上,退开时还狠踹了一脚。
“大人,”焦诗寒从袖中拿出一个食指大小的印章和一叠银票,交给绿袖,由她呈交给堂侧的从昼学,道:
“这是从已经死去的匪头身上搜到的,印章是林家商号的商印,是林家通行关邑、上缴税银和进收、出纳货物的凭证,林家不可能随意将此章交给他人,至于银票,上面沾着匪头的血迹,数额两万两,而我身后这些活捉的匪徒都供认背后是林家的林木指使的,此皆铁证。”
林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视线瞟向端坐在堂上的戈大人,和他视线相碰之后又勉强稳住了心思。
焦诗寒余光看了一眼王沐泽,后者会意,掏出怀中的两本账目前走几步同样交给了从昼学查验,拱手道:
“大人,这两本一本是林家去年的账目,一本是监管盐税的局物官刘大人自己记的,根据比对可看出仅去年,林家就贪没超过五万两白银。”
林家的那个家生子说林家贪没税银只说了个大概,账目是王沐泽买通林家的账房先生偷的,且是林家真实的账本,而刘大人那本账目是靠温老头的关系拿到的,两厢对比很容易就能看出漏洞。
也是最近林家委实拮据,开不出月银才能让王沐泽轻易得手,真是不把银子花在正道上,活该树倒狝猴散!
从昼学随意翻了几眼,证据都是真的,硬说是假的也不可能,便对着戈政卓点了点头。
“你、你们还有什么好说?!”戈政卓手心冒汗,隐在桌下用官服擦了擦,视线直逼堂下的林木对他施压。
林淼却是浑身一冷,账目是怎么流出去的他不知道,林家商印什么时候没的他也不知道,□□他更是丝毫不知情,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趟了进来,这这这——
林淼一时怒急攻心,不由站立不稳,一番天旋地转,向后倒去。
“老爷!”林家众仆及时扶住他。
“你这个...混账!”
林淼咬牙道,靠在小厮身上眼睛喷火似地盯着地上的林木,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杀了沈文宣他林家除了能出一口恶气外还能得到什么?这猪脑子怎么就不能好好想一想!拖他整个林家下水!
坚持站起来跪倒在林木旁边,林淼抡起胳膊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心中怒火稍降,才道:“大人,我孙儿天生脑子痴笨,在崇福寺杀人且、且还杀的了人,这、这怎么可能是他能想出来的,再者他也拿不出两万银票,定是有人教唆我孙儿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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