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的和尚行过佛礼后转身带路,途经过一个放生池,焦诗寒在守着放生池的和尚手里买下一只巴掌大的乌龟,在放生池里放生了,嘴里念叨一声阿弥陀佛,沈文宣觉得可爱,摸了摸他的头。
主殿大雄宝殿供奉着三世佛——药师佛、释迦牟尼、阿弥陀佛。
一进门沈文宣就看见一侧当初来接人的住持慧真,正闭着眼端坐在蒲团上“嘟”、“嘟”、“嘟”地敲木鱼念经,而那个叫慧寂的年轻和尚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口水拉成丝似地从嘴角流出来落在慧真的衣服上,简直不忍直视。
焦诗寒等前面的人拜完前走几步跪在蒲团上,供桌边的小和尚拿来香炉和三支香,点燃后递给焦诗寒,焦诗将第一支香插在中间,心中默念:供养佛,觉而不悟,第二支右侧——供养法,正而不邪,第三支左侧——供养僧,净而不染,而后合掌拜了一拜。
沈文宣站在他旁边仰头看着三尊佛像,没跪,但站得端正笔直,视线往下瞅向供桌,问道:“听说布施的香火钱越多,功德越多?可有此理?”
住持敲木鱼的声音停了,睁开眼看向他,见是之前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小伙子,笑道:“皆从于心也,无在乎银钱几何。”
沈文宣微微弯腰向他拜了一下,门外等着的一溜串小厮端着红布盖着的托盘进来,掀开红布,上面都是陈列整齐的金元宝,沈文宣接过来像泼水一样哗啦啦地往功德箱里倒,周围的人齐吸一口凉气,惊得直直地看着他。
焦诗寒一顿,顿时拜得更虔诚一些。
“给佛祖塑个金身应该能证我心至诚。”沈文宣道,肃立合掌,拜了一拜。
功德都加在阿焦身上,不要给他,保佑阿焦健康长寿、岁岁平安。
慧真瞪大眼睛瞅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功德箱,眼珠悄摸地一亮,起身拿过供桌上的竹筒笑眯眯地说道:“求签问卦,施主,抽一个吧。”
沈文宣拉阿焦起来,弹了弹他的下裳,看向竹筒里的签子挑了一个,签文:送经奉油敬佛祖,消灾改厄福来临。
慧真瞄了一眼笑道:“上平,乃逢凶化吉之兆,好签好签。”
逢凶化吉?沈文宣心思一转,默默握紧阿焦的手,笑道:“多谢住持。”
“你骗人了,那竹筒里面就一个上平,其它都是上签、上上签,就它最差。”慧寂闭着眼睛说道,在蒲团上翻了个身,平躺着。
慧真一阵尴尬:“这......这求签不过是求个吉利,不算骗人。”
沈文宣嘴角的笑瞬间没了,将签子丢回竹筒,顺便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臭手,瞅向慧寂问道:“你那天说的那些话——”
“啊?”慧寂睁开一条缝看过去,脑内空空,“你们谁啊?”
沈文宣一顿,这和尚果然是说的疯话,翻过一个白眼不再理会,问道:“寺里可会点灯供佛?我夫郎身体不好,我想给他点一盏长寿的灯。”
“有有有,”慧真让到一旁,道,“施主请移步。”
慧寂躺在原地默了半晌,表情严肃而正经,在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起身跟了上去。
寺庙后堂,墙壁上雕着二十位佛,十八罗汉,十八观音,室内昏暗,不能通风,长明灯没有上千也有几百盏,是这里唯一的光亮,慧真在灯盏上刻下焦诗寒的生辰八字,所祈之愿,交给焦诗寒之后便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焦诗寒小心地将长明灯点燃之后,两手捧着端正地供于佛前。
长明灯的底座是荷花样式的,铜制,被灯芯照着有些发黑,焦诗寒垂首轻轻摸了摸边角,被暖黄的烛光照着看上去有些沉默。
沈文宣紧抓住他的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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