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争,因为你一样都争不过。”
郁子甄僵在原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时喘不过气。
焦诗寒转身往回走,看到拐角走过来的戈郑氏一行人,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笑道:
“对了,差点儿忘了问你,那副珍珠头冠根本不是司珍房做的,对吧?我记得司珍房是做玉饰的,司宝阁才做珍珠。”
戈郑氏脚步一顿,摸上头顶的珍珠头冠,眼神瞥向身后跟着的林小娘,林小娘一震,紧接着便是惊慌。
“你、你胡说!”郁子甄叫道,焦急地看向戈郑氏解释,“我、我那会儿可能是说错了,是、是司宝阁做的,不是司珍房。”
戈郑氏脸顿时一黑,摘下头上的珍珠头冠摔到地上,转身就走。
焦诗寒跟在后面,心情好了一点儿。
傻瓜,京城里根本没有司宝阁,诈你的。
郁子甄身体一冷。
作者有话要说:焦诗寒:生气!标签里写着我会有宝宝的!
诗情书意两殷勤,来自天南瘴海滨。——白居易《得潮州杨相公继之书并诗,以此寄之》
花近高楼伤客心。——《登楼》
桃花尽日随流水。——《桃花溪》
朵朵花开淡墨迹。——《墨梅》。感谢在2021-01-16 22:59:37~2021-01-17 23:55: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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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焦诗寒坐在画舫的船头接过绿袖手里的花枝插花,阿宣送给他的白玉兰已经皮他单独插在一个素白的瓷瓶里,打算回去的时候一并带走。
湖边隐隐传来莺声燕语,那儿的水浅,好多未出阁的小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赤足在水里嬉闹,焦诗寒看了几眼,想起沈文宣的嘱咐,闪了几眼眼睛,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夫人们则坐在画舫上看着她们玩乐,并不打算参与,她们已经嫁作人妇,时时要保持庄重体面,不能像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们肆意欢乐取闹。
鞋子里的脚趾微微动了动,想着回去能和阿宣一起沐足,焦诗寒不自觉地笑了,手里拿着或火红或透粉或白嫩的山茶花枝低头细致地修剪,摆在珐琅彩绘菱花口瓶里格外动人。
但不及他一丝一毫。
林木站在湖边的假山后面,悄悄盯着这双儿的侧脸看,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只浅浅地笑一声便是淡淡的柔,剪花枝的手指尖粉白、手指修长,如玉一般。
不由得看痴了,想起这狐狸一样的美人怒怼郁家的二小姐时,眼睛里既有狡黠又有怒气,鲜活得不似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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