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的银两放进自己怀里,剩下的又放了回去,拽下他腰间的玉佩,又抓住他的手想要摘下他手腕上的金玉镯。
郁堂按住他的手,虽然心中迷惑,但被一个小喽啰当面抢劫的滋味比被土匪头子威胁还要耻辱,刚要出声,但下一息腰间就抵上了一把刀,郁堂一僵。
“想活命就别动!”
眼前的人低声威胁,甩开他的手继续拽他手腕上的镯子,这是郁堂戴了好几年的东西,摘下来很不容易,正焦灼间,下面的二当家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哎!前面那个戴斗篷的,大白天穿那么严实干什么?转回来。”
沈文宣正想着要不要帮郁老板一把,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凌,急走至栏杆前往下望,隐隐能看到一点儿熟悉的斗篷边角。
焦诗寒捏紧手里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盘奶糕,他刚从厨房里出来,一看大堂里不对,刚转过身就被叫住了。
二当家看着这撞到自己手里的倒霉蛋,心里感叹一声来得真是时候,真好转移注意力,给楼上抢东西的兄弟多留点儿时间。
“没听见?让你转过来!”
焦诗寒僵在那里,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脚尖蹭了几下地面,犹豫着要不要转身。
“呵,我可真是——”
二当家刚要起身,沈文宣已经几步走到那个喽啰跟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脚将他踹下了二楼。
只听“哗啦”一声,满大堂的人吓了一跳,中心的桌子被砸翻,满桌菜散了一地,二当家被汁水贱了一脸,迅速后退了几步。
小喽啰躺在地上弓着身子□□,抢来的银钱抖落在一旁,玉佩也摔碎了。
“谁?谁他娘地敢在老子面前动手!”二当家怒不可遏,猛地抬头看向二楼,正好沈文宣和郁堂走下来。
“这人手脚不规矩,想瞒着二当家私藏钱财,我一时气不过,便替二当家教训了一二。”沈文宣笑道,抬手随意作了一揖,连背都没弯。
“我好歹也是你家大当家未来的亲家人,怎么说也不能被一个小喽啰给欺负了,对吧,二亲家?”
郁堂跟着说道,揉了揉手腕上的紫痕,脱去原本温和的外皮,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好歹也是在商场上打拼的人,不可能连这点儿气势都没有。
二当家气笑了,脸色难堪不爽到了极点,要不是身后有大当家的眼线,他他娘地早弄死了这批人!
“之前还推三阻四地跟我这儿撑什么浩然正气,装成一脸死不与草寇为伍的样子,现在又张口闭口地自称亲家,你他娘地同意了?”
郁堂:“自然。”
二当家“呵”了一声:“几号办喜啊?啊?你他娘地骗谁呢?!告诉你!就算大当家不动你,老子一样想宰就宰了你!”
“三天之内!”郁堂绷着一张脸盯着他,“郁家必亲手抬着喜轿送上你虞岭峰!”
“但是,在此之前,还请黑虎帮莫要动手动脚,”郁堂低头瞥了一眼地上还在叫唤的小喽啰,意有所指,“以后就是一家人,郁家的生意还有黑虎帮的势力,都得互相帮衬呢。”
二当家心下一沉,仰头觑着他没有说话,两边僵持了半晌,二当家暗暗咬牙,突然怒着一张脸踹地上的小弟:“让你丢人现眼!让你丢人现眼!就那么几个臭钱值得你私下抢?!”
几脚下去,小弟流了一脸鼻血,后面几人看不下去,拉着他的袖子求情,二当家又踢了几脚,顺势收了气。
“回去再他娘地跟你算账!”
说完又抬眼盯向郁堂,嘴角痞笑着,眼睛里的光却极阴毒:“大当家交待的事我可就按郁老板说的回复了,还望亲家你莫要失信。”
“你放心,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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