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刚才就把我扎的灯笼弄坏了。”平儿鼓起脸不高兴地说道。
赵大夫笑了一声,冲着赵二又板起脸:“挂稳当些,等会儿的‘喜’字还没贴呢。”
沈文宣此时正站在里巷的铺子里取自己定做的戒指和金冠,那老头姓温,就叫他温老头好了,虽然他的性情跟“温”字一点儿都沾不上边。
温老头将两副金饰都交给他:“跟我们说好的误了些工期,没耽误你什么吧?”
沈文宣摇摇头,仔细打量他做的,说道:“这耽误的时间恐怕是去找这两颗红珠了吧?”
他本来画的固冠发簪末尾没有这样的圆珠子,不过加上之后确实比之前的还要好看。
温老头笑了一声:“这可不是红珠,是珊瑚珠,我在旧物里翻了好久才找出来,朝廷可没有规定不能用珊瑚珠吧?这好东西啊,就应该尽善尽美,半吊子待着,看着心里憋得慌。”
沈文宣笑了,拱手道:“多谢。”
红珊瑚这类东西普通百姓一般都接触不到,朝廷没有写上去,算是钻了律法的空子。
“这是剩下的银两。”沈文宣推过去三百两。
温老头不客气地收了,原本应该只给一百两,但这两颗珠子价值不菲,多收二百两也在理。
这小子不占他便宜,倒也实诚。如果真如那庄老头所言,此人心思巧妙,倒也值得结交一二,打发打发时间。
温老头瞥了他一眼,问道:“听说你明天要娶夫郎?”
“嗯,你要来?”沈文宣刚抱起盒子要走,闻言又拿出怀里的喜帖,“来吧,人多热闹。”
他要请的无非就是张家、赵大夫一家还有王沐泽、葛守军、庄老板这些人,多来一个算一个。
“去倒是可以,但空手拜喜我不习惯,”温老头一脸矜持,状似随手地打开柜台上盒子丢给他一柄匕首,“望你明日洞房夜如这把匕首一样,快狠准,刀刀出人命。”
这老头竟然开车!
沈文宣:“......你好骚啊。”
说完就被打了出去,沈文宣护着怀里的两个饰品盒,心情丝毫没受影响,快步去了赵大夫家。
按照规矩,两位新郎成婚前一夜不能住在一起,所以目前焦诗寒坐在赵大夫家的房间里,对着铜镜小心地绑好自己的头发。
他穿着喜服,因为是冬天,所以喜服要厚重一些,但并不显得臃肿,领子、袖口、下裳都缀着细绒绒的兔毛,鞋子里面更是用兔皮做的,整套喜服都绣着别致的花纹。
沈文宣悄悄走到他后面抱住他,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口。
焦诗寒惊得一跳:“你、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能见我。”
“但我有东西要给你。”
沈文宣脸色温和,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完全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锋利,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金冠,打量了几眼,说道:
“我家阿焦真好看。”
焦诗寒脸上红扑扑的,转身揪住他的领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是个又湿又软的吻。
沈文宣不禁深吸一口气,埋在他的脖颈间蹲下身,将那对戒指拿了出来。
“在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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