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漱嘴刷牙又用的什么水?”
焦诗寒:“……热水。”
沈文宣:“你知道错了没有?”
焦诗寒:“知道了。”
他回过味儿来了:“那、那我以后洗衣服也用热水。”
“你反省得不够彻底,”沈文宣抬手给他一个“钢镚”。
“洗衣服不是你的活,你见哪家弟弟洗过衣服?那不都是哥哥干的吗?”
焦诗寒彻底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这个……是这个地方的风俗吗?”
沈文宣“嗯”了一声,摸摸他的头顶:“你不懂没事,下次别这么干了。”
焦诗寒点了下头,记在心里,问道:“那弟弟要干什么?”
“弟弟要听哥哥的话。”
沈文宣等他的脚暖了就把他抱了起来,在院子里捡起他的鞋,又进屋里给他找了一双新的袜子,问道:“我要去铁匠铺拿做好的锅,你要不要去?”
“要去。”焦诗寒本来还在想这个风俗,闻言立刻坐到床上弯腰穿袜子,就怕兄长不等他,结果失去了最后反驳这个奇怪风俗的机会。
沈文宣牵着那头驴从后门出来,昨天把它买回来之后就在院子一角围了一个简单的棚子,把它养在里边。
上手拍了几把它身上光滑柔亮的黑毛,沈文宣把阿焦抱了上去,让他抓紧驴的鬃毛,自己牵着这头驴走在前面,心里盘算着回来的时候买一副驴鞍。
慢悠悠走到铁匠铺拿了自己定做的鸳鸯锅,又付给铁匠师傅一百文。铁匠看了他一眼,挠挠自己的光头,感觉这个个高的比之前好相处多了。
沈文宣小心地把荷包放进自己的胸口的口袋里,系在腰间容易丢,还是放在这里能让他安心一些。
县里有专门卖马具的铺子,毕竟是驻军的边境,对这些的需求还挺大,沈文宣进铺子里花了七十文买了一副驴鞍。
这时难得清闲,没什么事情可做,索性沈文宣就带着阿焦在县里转了起来,有驴驮着,也不怕累着他。
焦诗寒脸上满是兴奋,他没这么悠闲地逛过街,可以像这样大大方方地看许多人、许多东西,之前大大小小的规矩摆在眼前,处处都是拘束。
沈文宣一边走一边看沿途的店铺,观察比较这些个地方的人流、穿着、消费程度,他如果做成了火锅就要选地方开店了,火锅就拿用料来说,不是普通人能经常消费的水准,关键在于那些富裕的。
但他逛了一圈就没看见几个有钱的,不禁疑惑,既然没有消费,这的店铺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虽然如此,他心里倒也不着急,现在下的本不大,做的火锅也存着给阿焦尝尝鲜的想法,反正没白花钱。
中午沈文宣带着阿焦去酒楼里吃的饭,专门要了隔间。
“好吃吗?”沈文宣看他吃饭,问道。
焦诗寒咬一口碗里的鸡腿,摇摇头:“没有兄长做的好吃。”
沈文宣笑了一声,拿帕子擦掉他脸颊上不小心溅到的油点:“晚上让你吃好吃的。”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依旧是从后门进,焦诗寒开开心心地抱着沈文宣买给他的小玩意去了前面的铺里,他的头发挽了起来,上面插着一根木中镶银的发簪,这是沈文宣能挑的最好看的一根了,还是在集市上挑的,小地方就是小地方,逛了半天竟然没有银楼,沈文宣唾弃一口。
挽起袖子准备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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