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闻言喉咙滚动了一下:“沈文宣死了,这个双儿又没有孩子,自然是归到我们沈家来的,你怎么能让外人白占?”
“管那么多干嘛?有你的一份儿不就行了,再说一开始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华没有再说话,沈风几次都想吐出来,但又强行咽回去,好不容易把包裹重新包好,推进坑里埋好,再盖上几层树叶。
“好了,快走快走。”
沈根拿起冥灯笼,还是打头走在前面。
沈文宣靠在门上,眼珠黑的如抹不开的墨,手指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敲,在只有“哒哒哒”的黑夜中犹如真正的阎鬼罗刹,手指在敲击第十下的时候停下来。
沈文宣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到枣树下面把藏起来的引线拿出来,上面抹了油,在沈根一行人快要走到岔路口时拿出火折子,轻轻吹一口气,点燃。
今天晚上有点儿微风,延绵近七八米的引线烧的很快。
“砰!砰砰!砰砰砰!”
震天动地。
岔路口除了那五个竹筒,周围区域他都撒了□□粉,火光四起,燃的很旺,烧完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不枉他昨天在厨房捻了七八米的棉花线,搞得手指都有些疼。
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嘴角愉悦地勾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个火人尖叫着从火里冲出来,浑身打滚地往不远处的河里跑,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炭痕,估计还有烧掉的血块。
沈文宣挑眉,吹了一声口哨。
何必呢?反正都要死。
这里的声响太大,几乎全村都醒了,各家各户点起了灯,出院门看看发生了何事,人心惶惶。
村长抹了一把还没睡醒的脸,一出门瞅着天边的火光赶忙急匆匆地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可能有个地方着火了。”
“那不是村南吗?”有个汉子问道。
“那边就有河,大家把家里的盆啊桶啊的都拿出来,都跟着我去救火。”张屠户扛起自家最大的一个缸走在前面。
村里人也拿出来自家的木桶跟着走,手里举着火把。
村长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跟一群村里老辈落在后面,前面有张铁牛带头处理事情,他也不着急了,说是要照顾这些老辈,走得愈发得悠闲。
沈文宣看着那个火人跳进河里再也没从河面上出来,笑了一声,回了院子。
焦诗寒从卧房里出来,眼神还有些迷糊,显然还没有睡醒。
平儿被刚才的巨响吓哭了,跑去堂屋找同样惊得心肝跳的大爷爷。
“兄长,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
声音绵绵软软的,沈文宣心尖被触了一下,笑着双手摸摸他的脸颊,把他耳朵里的棉花掏出来。
“刚才吓到了?”
焦诗寒摇了一下头,又点了点头:“有点儿。”
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有些痒,眼睛看向沈文宣手里的东西,这是兄长睡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