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纸上勾勾画画了半天,沈文宣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焦诗寒:“为何一直盯着我?”
问话的同时不禁抬手抹了一下脸,他脸上应该没有沾上饭粒或者墨水什么的吧?
焦诗寒回过神儿,眼神躲闪几下,脸红地低头:“没有啊。”
手上拿着的针线下意识地在绷子上一戳,差点儿戳到自己的手。
沈文宣拧着眉把他手里的针绣拿过来:“晚上绣什么花?还不够费眼的。”
焦诗寒被夺了东西,抬起头似嗔似委屈地看了沈文宣一眼。
有、有点可爱。
沈文宣轻咳一声,安抚似地捏捏他的脸,心中感叹一句好软,但面上很严肃,很正经:“时间不早了,你该去睡觉了,厨房里有温着的水,自己去刷个牙。”
焦诗寒闻言双手一伸,趴在了书桌上不肯动:“我还不困,我想等着兄长和我一起去睡。”
说完脸上就有些热,偷偷撇了沈文宣一眼,见他只叹了一口气就继续跟桌上的纸笔奋斗了,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失望很快过去,焦诗寒盯着沈文宣认真工作的脸不知不觉又发起了呆,脑中回想起今天下午,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大逆不道的人。
大庆国以孝道治国,没人敢这么干。
但他很羡慕,如果当初他也能像兄长这样反抗一回,估计也不会白白被欺压那么多年,当个少爷还不如身边的丫鬟来得快活。
焦诗寒见他一眼都不看自己忍不住偷偷勾了一下沉文宣的小拇指。
有些痒痒的。
沈文宣撇了他一眼,当他在玩没在意。
焦诗寒得寸进尺,又勾了一下,这次手指没有收回来,温热的体温传到了他的手上。
沈文宣:“......”
“兄长为什么不用毛笔画?这样的图必须用炭笔吗?”焦诗寒搭话道。
灵魂问题。
沈文宣静止了一两秒,在撒谎和说实话间左右徘徊,脑中两只小人疯狂掐架,最终在焦诗寒清凌凌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你兄长我用毛笔用得不是很顺手。”
就只能写个歪七扭八的大字那种你应该懂的吧?
焦诗寒闻言眼睛一亮:“我写的很好,可以教兄长。”
说完就往砚台里滴两滴水,一只手研磨,另一只手在一排毛笔中选了一只中号的毛笔递给沈文宣。
沈文宣看他满脸兴奋,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心里叹了一口气,抬手接了过来。
算了,不就是丢人吗?多大点儿事。
沈文宣心中略忐忑。
焦诗寒研好墨后就坐到沈文宣的另一边,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快,慢慢抬手碰到了沈文宣的手指。
他第一次如此大胆,简直违背了礼法,不知羞耻,耳朵红得不像样。
沈文宣完全没注意到,把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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