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被金融事业耽误的流量花瓶。
沈文宣嘴角翘起,笑了一声,走近床榻蹲下来,大手一伸,捏住他的脚踝观察了一下,还行,只是泛红,没起泡。
单手在盆里打湿手中的帕子,仔细裹在他的脚背上面,抬头见他惊慌失措便“啧”了一声:
“不准哭,把眼泪憋回去。”
宁清吓得打了一个哭嗝,呆呆地低头看着他,鼻尖、耳尖都红透了,听见他说话,微冷的声音和梦中完全重合,眼前的人就像从画中走出,完完全全地鲜活起来。
宁清抿紧唇,听他的话,没再哭了,只一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他原本是被自己蠢哭的,又急又气,自己总是如此狼狈,但这人好像总是不嫌弃他。
他知道自己是暗双吗?知道自己暗指不祥吗?宁清想着,如果知道......那、那他还这样抓自己的脚,他、他岂不是有那个意思。
宁清轰地一下全身都红了,脚趾紧张地曲起。自从被扔上奴车,他就知道自己以后就只有两条路可走,卖身为奴或者卖身为娼,所以他一直在逃,只要活着,只要还能动,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跑,逃脱所有想要把他拉进地狱的手。
看管他的人一开始还顾忌着什么没怎么动他,但越到后来打得越重,他想着打死了也好,打死了他还能省些精力。
但现在,宁清注视着又将帕子换洗了一遍的男人。
他好像看到了光。
“臭小子!你干什么呢?!”
赵大夫浑厚的声音同时惊醒了两个人,沈文宣轻咳一声,他本来还觉得这人把脚趾蜷起来还挺可爱的,但身后赵大夫愤怒惊讶的声音又让他想起来,他不能像看待汉子一样看待这个人,虽然他软软的样子容易被人当成弟弟,而不是汉子。
“他脚被烫伤了。”沈文宣冷静地回答,他又没干别的事,就是拿湿帕子裹住他的脚而已。
赵大夫的瞌睡算是全被惊醒了,气得原地转了几圈,抓起鸡毛毯子就要过来揍他,这混小子说什么屁话呢?!双儿的脚是随便碰的吗?!
沈文宣感觉到后面的杀气警惕地要起身,眼前突然有个人扑过来护住他的头,因为他还拿着他的脚,所以这人重心不稳,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了他的身上。
沈文宣:............
艹,这人身上好香。
沈文宣头一偏鼻尖就碰到了这人的脖颈,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手一缩,松开了他的脚,沈文宣下意识地想要离远了些,但一动就感觉这个人要从榻上滑下来摔到地上。
沈文宣顿住。
动也动不得,退也退不得,这可真是什么神展开?
沈文宣只能硬着头皮顶着旁边赵大夫快化成实质的扫黄视线抬手轻轻抱住他。
好软。
沈文宣拧着眉挥散脑中的想法,一用力把他托上了榻沿,然后立即抽身,立正,站好。
这完全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没干,你要相信我,我的人品很有保证,绝对不是恋童的人!
沈文宣偏头直视着赵大夫的眼睛,以坦诚的眼神表示自己理既直气又壮。
赵大夫憋着气来来回回地看了这两个人几眼,见那个双儿脸色红的跟喝了二两酒似的,眼睛里倒是难得地有了些光彩,便忍着自己的脾气,就当这次是次意外,低头看起双儿的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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