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却完全没有心虚的意思,“好像有点破皮流血,帮你舔掉。”
舌头卷走红色的血和白色的乳,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合在嘴里,竟也让人着迷。
周津的前胸又痛又爽,可下面被冷落的地方就不太好受了,他开始扭动腰肢,用泛滥不堪的穴去摩擦许临颂蛰伏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和硬度。
他开始想象对方进入自己时的表情和声音。
想着想着,小逼就耐不住寂寞了,咕噜咕噜冒出爱液,用实际行动表示强烈的不满。
等到奶头发胀的感觉几乎消失不见,许临颂才堪堪放过他被吃得发红的乳,上面亮晶晶的,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从刚才就一直蹭我,小逼也发骚了?”许临颂趁着一嘴奶味,掰过他的嘴就开始亲,舌头搅着他的,把口腔里都舔舐了一遍,退出时还咬了一口肉嘟嘟的下唇,说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奶骚味。
“我蹭蹭都不行吗?”
周津很不爽,既然对方不想插入自己,他蹭蹭解馋还不可以了?
“不行。”蛮横霸道如许临颂。
他又想起初次见面对方从厕所跑走的画面,整个人都委屈起来,可怜兮兮地控诉:“你不想操我,还不许我蹭,我好可怜……看得到吃不到!”
许临颂被这一记直球打蒙了——自己什么时候不想操了!?
他都快想疯了。
一把扯下形同虚设的内裤,硬得不行的鸡巴弹到周津的肚子上,他扶住它,让周津盯着看,不准移开眼。
“你看,它都硬得发紫,硬的流水了,”许临颂又让周津看自己,“许临颂想操小狗,想的要疯了,小狗可不可以满足他?”
周津听对方的剖白如此热烈,又如此下流,可他没有生出半点讨厌的意思来,只是觉得他的眼睛里全是自己,特别好看。
还需要纠结什么呢?自己早就做好献出一切的准备了。
“许临颂,操我。”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平时什么下流事都做过了,现在到了真枪实干,反而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周津都快被药折磨死了,他哪还管得上其他,抓着鸡巴就往小逼里送,那地方也是渴求媚人的,阴唇一下一下收缩,邀请着肉棒插进去。
“宝宝别急,还没扩张,直接进去会疼。”
许临颂额间滴落几滴汗,他也要憋死了,可对方的穴太小了,不扩张根本吃不进去。
“我是小狗,不是宝宝!”神志不清了还在纠结这个呢。
“知道了知道了,是小狗也是宝宝,好不好?”
“直接进来吧,我不怕疼。”
疼痛是他最有效的催情剂。
“还流了好多水,”周津双腿岔开,手指掰开红嫩的阴唇,露出里面隐秘的小洞,一张一合,好不诱人,“很好操进来的。”
两指濡湿的开口已然绞着湿乎乎的透明黏液糊在一起,神经全然被唤醒的蓓蕾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那像是个会呼吸的地方,充满生机与纯洁的神圣之地。
他做出欢迎光临的姿势,等待心上人的进入。
“啊————”鸡巴借着流出的淫液做润滑,捅进了未经人事的小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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