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五科办公厅里郁哲小少爷大驾光临,郁凛刚上完会下来,手上拿着一份来自军控协会的核材料扩散警告研究。
郁哲看到他就忽一下子扑了过来:“凛凛!我想吃南门涮肉!”
“行你先放开我……”郁凛让他抱了个满怀。
郁哲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去?现在吧现在我们去吃!我早上都没吃饭!”
郁凛抬手看表,问他:“你过来跟你哥哥说了吗,他应该在忙,可能出不来。”
“我跟他说他要骂我的,”郁哲撇撇嘴,挺委屈地说:“你们都忙都忙,都没人管我,我一个人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我就是这个世界最可怜的人……”
郁凛穿着一身以黑色为主体红色嵌银肩章的国安制服,站在他的五科大厅里一脸无奈地瞅着他的幼弟。
他告了三个小时假开车带郁哲去天坛南门吃铜锅涮肉,大概因为还不到饭点,老店里不用排队。
郁哲点了手切羊上脑,鲜百叶、羊瓜条、冻豆腐、炸烧饼、娃娃菜和必不可少的麻酱料配现泼辣椒油。
他想喝酒来着,想了想又作罢了。
郁凛好像不是很饿,郁哲低头在吃,他就给郁哲烫肉。
鲜嫩多汁的内蒙羊肉在炭火铜锅里烫涮过,裹满咸香口味的麻将蘸料,这一口几乎是北京人走到哪里都忘不了的味道。
郁凛加了一扎小吊梨汤来喝,他给郁哲烫蔬菜吃,郁哲吃了两口不到就喊饱了。
“您好,买单。”郁凛向柜台上挥了下手。
“凛凛。”
“嗯。”
“周五你干嘛去。”
“应该没事。”
“那你早点回家哦。”
“怎么了。”
郁哲嘻嘻笑:“没事儿,叫你回来烤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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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大动脉出血又有昏迷不醒的情况,我院现在不建议转院,也是怕发生其它状况和并发症……”协和医院的领导层下来人,亲与顾家的家长沟通。
“好,那我知道了,各位费心了。”顾家这位家长谦和如传闻一样。
顾怀瑾醒了,但仍然很虚弱,他没办法自己坐起来只能很小幅度地把病床床头调高,让他靠在软枕上。
顾家的便衣警卫守在医院楼下也守在他病房外面,顾清章和协和的领导碰完面进了病房,他把屋里的人都请了出去,然后走到病床旁边扬起手来,打了顾怀瑾一个耳光。
“这是你爷爷让我带给你的。”顾清章凝声说。
顾怀瑾头微微歪过去,腹部的疼痛远超这一耳光,他垂眼静了一静,随即气息淡淡地说:“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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