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玉山目光些微回转,想了一想,说:“他是李老退下去之前调回来的。”李老常委唯一的孙子因醉酒驾驶车祸导致爆炸,尸体当街被炸成两截。
“蔚月厅打什么主意呢……”柳司令拖长音道。
顾怀瑾什么也没说,一张脸十分冷峻地走过玉容山十步一设的哨兵岗亭。
.
沈月白自己开车送郁凛回国安本部,车上郁凛吃了一片药,他把副驾驶车窗打开随后点起一支烟。
“蔚月厅说五科应该独立于国安之外。”郁凛吸着烟看着窗外。
沈月白猜到里面那几人不会有好话给郁凛,但现下这么听来,他并不确定上峰要做什么。
“他们想把五科归融在政治局司法委员会下面。”
车速忽然减缓下来:“这是什么鬼话。”沈月白眯起眸子,车子驶过路口。
郁凛夹着烟低冷地笑了一声:“他们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想先让我点头。”
沈月白单手扶方向盘,转头望了一眼郁凛的侧影。
郁凛说:“我没有松口,钟佬说他也没指望我能答应,他们说想让我协助李深泽把反腐外逃那几个重要目标在国内和党内的关系网给摸出来。”
“你答应了?”
“嗯。”郁凛熄灭烟在车内烟灰缸里。
沈月白顿了顿,欲言但止。
郁凛低着眼眸看着尚未全部熄灭的烟灰上燃烧着最后一缕余焰,他脑子里在想蔚月厅里真正牵动了他心的讯息。
七人组把郁彗将国安最高机密植入进身体里的事情说给了他,那一刻他想起他母亲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我们坐拥权势,但是却身处地狱。
车窗半开,初秋风幽凉,郁凛冷清的面孔浸在风里,瞳眸微微深注。
车子驶过广场大街,向东经过各大部隐蔽在高大国槐树后庄严肃穆的部门大楼,穿行过东长安街,在执勤警卫立正敬礼中进入了长安街九号国安本部院内。
郁凛望着国安大楼一时出了神,车停下来,他的目光还停留在那栋布满他家人心血以及鲜血的大楼上。
“小凛。”沈月白轻声喊他。
他动作稍顿了顿,像才刚回神,随后转过头来,下巴上忽而一凉——
沈月白摸着他的脸靠近过来,低下头吻了下来。
郁凛的眼睛逆着光,沈月白的手按在他脖子后面,动作既轻柔又难以拒绝,在一瞬间的木然后,郁凛垂下眼帘默默接受了这个吻。
沈月白清俊的面孔浮现在郁凛深蓝色的瞳孔中,他缓缓地抚摸着郁凛脖子上的发丝,目光温柔明亮。
先吻过来的人稍稍撤开了一些,他的手从郁凛脖子后面轻轻滑了过来,拇指蹭过郁凛轻微缓动的喉结,声音柔和:“我也是你的哥哥,你不想和家里说的可以来和我商量。”
郁凛抬起眼帘去看他,他眼睛里有光点,但却看不到波澜。
一时间车内静了下来,郁凛轻低着头浅声呼吸,沈月白的手慢慢放下来,他视线停留在郁凛的脸上,清深的目光里显露出不属于兄弟范围内的情绪。
“要进去坐坐吗?”郁凛恢复过来,轻声问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