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桌旁料理台上的火焰龙虾烹出一道火光。
柳玉山笑了一下放下酒杯:“我知道你这几天不高兴,但没想到这么不高兴啊。”
“出什么事了。”许逸城淡淡地问。
顾怀瑾靠在椅背上坐着,柳玉山一只手轻拍上桌,慢吞吞地替顾怀瑾说话:“沈月白……上门去挑衅我们顾大少,两次。”他伸出两根手指晃晃。
“商务部,他们来上海做什么。”许逸城很敏锐地问。
商务部在南方一直是由驻地办事处代为行使职权,沈家是本部的人,本部不涉特区事务是条无明文的规定,且不提顾沈两家在权位场上有所对立,顾怀瑾瞅沈月白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
“来找死吧。”顾怀瑾淡漠地说。
柳玉山笑出声来:“姓沈的一贯自诩家风严谨,现在出了一个沈月白,也不知道他们家其他人又该怎么说这话了,他上你那里到底去找谁了,外面传他从你那儿接走个人,接的谁啊。”
顾怀瑾垂着眼说:“郁凛。”
柳玉山眉梢轻挑。
“谁。”许逸城问道。
“咱们顾总的……不大听话的秘书。”柳玉山嘴角微微噙起。
“哪个不听话啊,我替你管教管教。”刚才一直在和MB卿卿我我的男人开了腔,“不听话还不好办吗,敲打敲打他不就得了。若要小儿安,三分饥与寒,别什么都顺着,你又不是要娶他。”
“那你可是不知道了,”柳玉山用筷子戳破一块黄澄澄的烤鹅肝,充盈的汁水随即流在盘子上,“你是见多了爱钱的,也见过骨头硬的,但你见过对什么都无感的吗?”他手一转轻轻指向顾怀瑾那边:“顾总那位郁秘书就是这样的。”
那边的二世祖把身上的MB拉了下去,脸上明显来了兴趣:“展开说说。”
柳玉山捡着最近他知道的随意讲了两句。
顾怀瑾有点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二世祖微微蹙着眉听完,诡笑地搓着手腕说:“你这是找了个仙人啊。”他大笑起来。
“他家里人呢。”许逸城和顾怀瑾是这张桌上唯二看起来正常的人,至少没另外那二位那么不着调。
“都死了。”顾怀瑾淡淡道。
“查过吗。”
“干净的。”
寥寥几字,许逸城没有后话。
二世祖随即又来:“要我说呢,实在想得手也不是没有办法,手下得狠一点就是了,让玉山从军用库里给你拿点能让他听话的东西,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那个,叫什么?”他看向柳玉山。
“墨仙碱。”柳玉山没抬头接上他的话。
顾怀瑾听后皱了记眉。
柳玉山笑:“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致幻剂罢了,非常强效的那种,原本是那起搞情报的弄出来收集情报的,后来配方流到东南亚,那边的雇佣兵在里面添了育亨宾,”他手指点点道,“就成了另外的用途了。”
致幻剂加催欲类生物碱只能合成一种东西——强效催情剂。
“我要这个做什么。”顾怀瑾冷眼听着他说笑。
“哎你们几位世家大户别看不起我们这些搞歪门邪道的啊……”
柳玉山推开二世祖抓人的爪子,对他说:“你是搞歪门邪道的,我不是。”他坐正了些,表情很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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