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来,他推开门郁凛就坐在外面的凳子上。
顾怀瑾目不斜视直接走出会所楼,郁凛跑了两步跟上去走在他后面。
“晚上餐厅取消吧。”顾怀瑾说。
郁凛马上掏手机给法餐厅经理发消息,发完问:“要换别家吗?”
“不用,”顾怀瑾神色淡淡地:“酒店也不去了,找人送他回学校,给他开支票。”他话说到这里语气中已然没了带人来时的兴致。
“哦,好的。”郁凛信息发完跟着又翻到酒店客房经理的头像,点开后单手打了几个字。
顾怀瑾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他,郁凛低着头看手机没注意到,差一点就撞了上去……好在,他反应够快及时刹住了车,在一个不算来不及的距离上停住了脚。
顾怀瑾眯起眼睛看过去,同一时刻,郁凛恭顺地低下头,两双视线十分完美地错开。
虽然有些微妙,但也不算僵持,因为顾怀瑾在盯着郁凛看了几秒后突然间翘起唇笑了,郁凛微微低着头站在那里,随即他听到顾怀瑾笑着说:“我改主意了,酒店不取消了。”
那一天入夜在港丽酒店的顶层套房里顾大少人很好地没玩什么花样,他只是让郁凛脱光了洗干净,然后把郁凛压在浴室的墙壁上一遍遍地贯穿他的身体。
郁凛闭着眼睛安静地受刑,前胸胸骨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击撞出一声声近似折断的声音,每撞到一下他就再用几分力咬住牙关,保证不让一个音节跑出来烦扰圣心。
他的神智很清醒,所以对痛感的感知也格外清晰,顾怀瑾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有其他的感觉,他也只需要忍耐疼痛足矣。
顾怀瑾做了很久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的性器还硬得像铁一样,而郁凛的阴茎这一整晚都没有勃起过。
郁凛的反应令他索然无味,猛地一记深挺后,他把阴茎从身下人苍白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长腿一迈,踏出淋浴间。
郁凛咚地一声栽倒下去,顾怀瑾从衣架上抽走一件白色浴袍慢条斯理地穿上,眼都没抬走出洗手间。
他在外厅里倒上一杯酒慢慢喝着同人讲电话,那边打来给他的不晓得是什么人,能让顾总在深夜里还陪聊上许久。跨洋电话打了近两个小时,挂断以后顾怀瑾两指夹着酒杯正要进房间休息,洗手间里传出来一声微弱的低喘。
他慢慢走过去,人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左手垂下来拿着酒杯肩膀缓缓向门上一靠,神色冷淡地看着地板上因疼痛无法起身的郁凛。
郁凛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地上,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他冷得打着寒颤捂着胸口,嘴里一字一断地向他的老板呼救:“……止痛……药……我……衣……服里……”
顾怀瑾抿着唇看着他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湿了的黑发垂散下来挡住了半张脸,嘴唇白得几乎不像个活人。
他蹙着眉不发一言,片刻后脸上蕴着一丝不悦旋身走了。离开时,很随意也相当冷地说了句,“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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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郁凛被酒店的人发现并送往就医。他那根没长好的肋骨发生移位造成浮动胸壁,空气进入他的胸膜腔形成积气,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气胸症状,他呼吸困难,胸腔阵痛,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发着烧,体温接近四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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