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不再有雨幕的遮掩,浪涛声也在变小,芜杂的心绪随之被收回。沈浮汐没再靠近郑临渊,哪怕两个人并肩坐在海滩上,分明能感受到身侧之人身上的热气,却也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极微的距离。
有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但又像是一场较量,像是无言而隐秘地分析着究竟谁会更当真。
却又不可否认彼此对自己的吸引力。
“还不回去?”最终是郑临渊先开了口。
好奇怪,原来摘下眼镜看沈浮汐,对方的脸会变得模糊,更无法分辨出对方眼中的情绪。
早知道他就该把眼镜揣在兜里,而不是放在沈浮汐家的桌面上。
于是他又趁着这个理由,再次往沈浮汐面前凑了凑。
说话也需要看表情吗?沈浮汐有些好笑,将他推远了些,随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不置一词。
郑临渊的衣服被雨水彻底浇透,湿哒哒地紧粘在身上,白衬衫勾勒出少年精劲而坚实的肌肉轮廓,隐隐透出极具暧昧意味却充斥着爆发力的肉感,沟壑线条一路顺向身下,最终隐没在裤腰间。
没有以往反光镜片的阻挡,对方又恰好坐在沙滩上仰头望着自己,目光干净且纯粹,幽邃的眼瞳间覆上一层疏淡的晴光,深郁的眸色被初霁未散的水汽晕染开来,流漾着几分明朗。
这样的视觉对比像是情色与清澈相碰撞。
沈浮汐有时候又会忽然察觉,其实郑临渊不止成绩优异,长得也还算说得过去。自己喝醉酒的那天晚上,就是因为盯着这张脸,才没能拒绝对方探至身下的手。
这样优秀的人,竟然也会跟自己有交集。
可是自我贬低向来都并非沈浮汐的作风。即使有差距,即使算不得亲密,但从来没有谁配不上谁。
他又上前几步,明明刚才还在用眼神示意郑临渊站起来,这会儿又压了下去,面对面地跨坐在对方的腿上。
郑临渊对他笑:“雨停了,不怕被人看见?”
手却移至对方的背后,动作轻而虚地抚过脊梁骨,顺着腰杆向下,却忽然又被沈浮汐抓了腕骨。
“所以让你一个人丢脸。”
郑临渊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看见沈浮汐拉开了自己的裤链,瞬间露出内裤边缘。
“你不会是要……”郑临渊有些诧异,“你先别,我这会儿没感觉。”
“你什么时候有感觉过?”沈浮汐抬起视线看他,眼中的情绪不明显,语气也平淡,倒像是在使激将法。
没用的。郑临渊叹了口气,却还是摸了下对方的后脑勺:“那你玩吧。”
说得像是妥协着要给小孩儿买玩具。
死气沉沉的粗大性器被掏出来,沈浮汐的掌心洇了雨水的湿意,还带着些沙粒,粗糙不平地硌在柱身上,引起一阵麻痒。
沈浮汐将身子往前挪了挪,与对方靠得更近,两人之间只隔着那根鸡巴的距离,神色温和地安慰道:“别紧张,我给你挡着,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郑临渊有些无奈,平时沈浮汐对他总是爱搭不理的,只有在使坏的时候才会跟他讲几句好听的。有时候沈浮汐确实像个会用花言巧语哄骗床伴的渣男,时常容易让人忘记他才是被操的那一个。
沈浮汐给他上下撸动了一会儿,忽然又松开手,转而在地上撑了一把,沾了更多沙子,打算再贴上去。
手腕被一把攥住,郑临渊一挑眉:“你这是打算给我鸡巴镶钻?”
“加大摩擦力。”沈浮汐陈述道,“你可以回去画个受力分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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