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解释道,“晚上睡觉的时候。”
问什么都答,郑临渊的心忽然软了几分,将人抱进怀里,磨逼的手却加快了速度:“难怪以前把你当女孩养呢,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可不就是个小太妹吗。”
“啊……”沈浮汐忽然一抖,下体莫名其妙地开始缓慢瑟缩,他有些害怕,不知道那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好酸……”
郑临渊的呼吸也粗了几分,力道重了些,指尖甚至浅浅地插入了逼缝,转而揉捏阴唇内壁,速度加快。
“郑临渊……”沈浮汐的声音带着些恐惧,慌不择路地想要掰开对方的手,却被大掌一包,带着一起摩擦着湿淋淋的屄口。
阴唇忽然开始剧烈地痉挛翕动,汩汩水液猛然入泄洪般淌出,沈浮汐的大脑陷入长时间的空白,感觉腹间发紧,整个人被抛上了九霄云外。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以前虽然夹腿的时候也会流水,但一直得不到真正的抚慰,没有正中要害,所以始终没有达到高潮。沈浮汐反而觉得不太痛快,于是欲望来袭时总会选择用撸管的方式。
可今天在郑临渊的手中,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用阴穴高潮是这种感觉。
——
沈浮汐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陌生的天花板,而非渔排的棚顶,身下的床也稳稳当当,不会因为海风而摇晃。
他立刻起身打开门,闻到卧室外面弥漫着一股香气。沈浮汐走到客厅,看见厨房里正站着个人,在做早餐。
他从桌边拿起自己的书包,转身就要往门口走,被郑临渊忽然叫住了:“今天星期六,急什么,先把早餐吃了。”
沈浮汐皱了眉:“昨晚不是说会送我回去吗?”
郑临渊收了锅铲,看他一眼:“喝醉了记事还这么清楚。”
对方没跟他废话,上前开了门,郑临渊也走出厨房:“你……”
“别跟着我。”沈浮汐头也没回,甩上了门。
算了,走就走吧,没把自己揍一顿都算好的了。郑临渊想着,不过也不能怪自己吧,也是因为意外才发生了昨晚的事,而且当时不止沈浮汐醉了,他也不清醒——况且只是摸摸,又没做其他事,沈浮汐后来还不是爽得缩在他怀里发抖。
沈浮汐是快步赶回去的,上了堤岸,下了石梯,过了木桥,连时间都来不及看,回到渔排时发现已经有一两桌客人了。
六月份,陆陆续续有人来桐花湾旅游,最近开始忙起来了。
沈清端了菜出来,看见前面站着沈浮汐,顿时满脸怒火,也不顾渔排上还有客人,直接走过来骂他:“你还好意思回来?我当你死外面了,现在都敢夜不归宿了,我这么多年就养出一个叛逆的白眼狼,事事都跟我反着来。”
前几天请来的服务员赶快过来解围:“小汐这么大的孩子去同学家过个夜也正常,清姐快消消气。”
吃饭的客人频频回头看向这边,沈浮汐没说话,拎着书包回自己屋里。
“你看看他什么态度?”沈清的声音还在背后响起,“父母生了个好儿子,给我当累赘来了,不知感恩还成天惹事……”
沈浮汐关上门,将辱骂声隔在外面。
他靠在椅背上,半天都没动。
忽然木门被敲响,他过去打开,小女孩扒着门框仰头望向自己。
“舅舅,”沈欣月声音稚嫩,“我好想你。”
沈浮汐蹲下身,将她抱起来,与她平视。
“厨房有昨晚剩下的饭。”沈欣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像是担心舅舅会因为被妈妈骂了而心情不好。
妈妈每次骂她,她就会很想哭,所以舅舅应该也会伤心。
沈浮汐笑了笑:“妈妈留的?”
“嗯,”沈欣月天真道,“昨天饭煮少了,她也不让我动锅里的。”
他摸了下沈欣月松散的羊角辫:“舅舅还不饿,一会儿和你们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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