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香香的睡着了,小嘴还时不时的嘬一下糖葫芦。
韶怜景无声无息的释放着灵力,阻隔了风雪。
之后韶怜景投了一间客栈,好不容易才把糖葫芦从小龙崽的爪爪里拽出来,怕糖葫芦化了,他直接给插到窗外面去了。
夜色渐浓,韶怜景身上有避尘珠,所以他只简单的洗漱了下便吹了烛火,黑暗中,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该来的人。
子时将过,床上的小龙崽吧嗒着嘴,翻了个身,与此同时窗户缝里伸进一根细管,韶怜景单手支颐,看戏般的瞧着。
窗外,细管的另一头插.在酒葫芦里,牦牛男托着酒壶,他的掌心是红色的,烧的酒壶都变成了红色,里面的酒咕咚咕咚的冒着泡泡,烟气从细管里进到房间内。
足足过了一刻钟,细管才被抽回去。
又过了会儿窗户打开,月光洒了进来,狼男转着发绿的眼珠看了圈,便瞧见了坐在墙边昏睡过去的韶怜景,清辉落在那张脸上,恍若月中仙落了凡尘。
狼男虽然迫不及待,但仍旧还保持着些谨慎,将手中的石子向韶怜景弹去,石子打中韶怜景的肩膀,韶怜景一晃就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乌黑发丝从背后垂至身前,漂亮的让牦牛男觉得手里的糖葫芦都不甜了。
两人这才放下心进来,先是看了眼床上的小的,对视无声笑了下,便摩拳擦掌,解裤脱衣的向韶怜景走去。
狼男的手直奔韶怜景的脸,就想贴着那发丝,往那细滑的脸蛋上摸,眼看着就要给他摸到,寒光乍起,朱红迸溅。
一柄鲛骨扇打着旋的绕着狼男手臂走了圈,残影未消,已是回到韶怜景手中,锦鲤衔珠的坠子轻轻的晃,一只断手重重的落了地。
狼男的惨叫还未等出声,便被韶怜景已骨扇点了穴位,起身间长腿高抬,看似不轻不重的一脚,却是压的牦牛男双膝跪地,甚至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韶怜景的脚还在往下压,有着银色暗纹的靴子缝着玉珠盘扣做装饰,处处微小的细节都在透着矜贵。
脚压的牦牛男的胸骨一点点的向下塌,腰也向后折去,最后平平贴在地上,那打了弯的膝盖,骨头好似都要支棱出来,可他被点了哑穴,求饶都没办法做到。
韶怜景眉眼低垂,居高临下的瞧着,周身冰冷气势几乎凝结成霜,他其实只需要动一动手指,施展一些法术就能轻而易举的拿下两人。
但他对这具身体还不算熟悉,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那蛟骨扇每只扇骨都是锋尖,如今扇子折上,便是一柄要命的利器,韶怜景弯腰凑近,那扇尖就停在牦牛男的眼珠前。
“谁准你动糖葫芦的。”
牦牛男:……所以我该死是因为吃了糖葫芦?
“噗通”
小龙崽一个翻身从床上掉下,人也醒了,叉着小短腿懵懵的揉了两下眼睛,放下手看到眼前这个场景,吓的一下子就爬了起来。
韶怜景没有立刻动手,他想看看小龙崽有什么反应,不是说三岁看老。
小龙崽挪着小碎步,几乎是贴着墙壁蹭到了他身边,怂的很,抓住韶怜景的衣摆拽了下,小小声问道:“是要杀死他们吗?”
韶怜景:没有怕,挺勇敢的。
韶怜景:“没错,他们半夜潜伏进来,就是要对我们做坏事。”
小龙崽把他的衣摆都抓皱了,咬了好几次嘴唇才开口:“不能放过他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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