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时的女?子,也有平等的受教育权。这是他不曾想到的。
但是苏檀觉得?自己的崇拜有增无减,两千年多?年前的秦始皇嬴政,许多?决策隐隐和现代?相贴合。
他的眼?光实在太过长远了。
跟着他政爹走,吃穿不用愁。
苏檀挨着嬴政坐下,美滋滋的贴贴,昂着细白的小?脸,拨弄着桌上的摆件。
嬴政伏案在看竹简,国事有太多?需要忙的,每日有无数政务等着他做决定。
两人一时沉静下来,室内只能听见偶尔翻阅逐渐的声音。
苏檀执笔练字,时下的毛笔不好用,有时候你蘸过墨汁,它的吸附能力?不太好,就像此刻,他练得?兴起,却有大坨的墨汁滴落在纸上,毁了他一片辛苦。
“阿父,你说咸阳学?堂来者不拒,招满即停,那书的问题呢?”他挠了挠小?揪揪,低声问。
嬴政有些?意外他能发现这个问题,耐心回答:“在你提议要建立咸阳学?堂时,寡人已?命书生抄书了。”
他到底年岁小?,有些?提议确实很好,但做不到事无巨细,这些?扶苏没有考虑到的问题,他就在后面查漏补缺。
苏檀闻言又往嬴政跟前凑了凑,笑?眯眯道?:“扶苏有个小?提议。”
他一说有个小?提议,嬴政便从善如流的放下笔。
苏檀举起手中的笔,时下的笔名称很多?,在楚国叫聿,在吴国叫不律,在燕国叫拂,而在秦国就叫笔,从聿从竹的意思。
感谢他政爹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要不然以后光是这笔在长江流域叫聿,在长江下游叫不律,在燕山之野又叫拂。
“父王可以说说这笔的具体制作方法吗?”他试探着询问,要和他心中的制作方法对比一下,才能确定是不是出?问题,还是因为年代?的不同。
嬴政觑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挑选上好的山兔毛,扎绑成束,塞进劈开的竹竿里,再涂上一层生漆。”
这是从周时就传下来的,堪称家喻户晓。
苏檀托腮,他知?道?问题了。
“阿父,要不试试将兔毛泡在石灰水中?”这样可以去掉兔毛上的油脂。
“像泡构树皮那样?成。”嬴政一口应下。
扶苏的所有提议,目前还没有失算过的时候。
他向来都是要么不开口,静静地观察着,只有笃定时才会开口提议。
苏檀便吩咐研发中心去做这个,让他们根据浸泡石灰水时间?的不同,多?做几支出?来做对比。
而他身旁的嬴政见他没什么反应,显然是说完了,这才重新捧起竹简打算处理政务,刚看了两行,就听身边哐啷的一声响。
一个白玉小?印跌在地上,骨碌碌的滚远了,背面那精美的雕刻跌在地上,沿路留下碎裂的玉块。
苏檀看看小?印,再看看嬴政,他现在跟他说,他没有偷偷把玩他的小?印,他政爹会相信吗?
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望天。
“扶苏有一计,恳请阿父听听。”
总之,先把那凶狠的眼?神从他屁股蛋子上挪开,他不想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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