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艺术的重要性在此刻显得无比严肃, 这句话要淫而不乱、风骚里带着严肃、看似轻佻实则庄重……地说出来。
虽然在顾顾同学的感染下他已经日渐跟着骚了起来, 但等级还是没法儿和顾顾比,他这种要脸少年在这种事儿上有包袱。
补完最后一科数学, 余成宋回家路上路过一家奶茶店, 想了想,停了车走了进去。
五分钟后拎着两杯奶茶挂到车把上重新出发。
聊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嘴里应该吃点东西,不然尴尬的时候他容易急眼, 昨天在殷顾耳朵上咬那一口今天早上都紫了……
要真咬出血, 殷顾去打狂犬育苗,大夫一看牙印不一定怎么劝诫。
年轻人,爱玩儿我理解,但是也别玩得太野……
让你对象过来一趟, 这也太过分了!
报警吧!哪有下死口咬的!
真是脚趾抓地扣出一座米奇妙妙屋的程度。
推门进屋的时候客厅没人, 余成宋又去厨房看了眼,也没人。
他走到卧室门口边插吸管边喊:“顾顾,干什——我操?”
“不, ”殷顾看向他,举了举手里的一盒XX热感, 弯唇一笑,“是我操。”
“你在哪儿翻出来的?”余成宋都顾不上脸热了, 震惊地看着他, “我记得我藏得很隐蔽啊!”
“你可能还是不够饥渴,”殷顾手指一动, 拆开包装,拿出一片研究,“我的第六七□□感告诉我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放屁,”余成宋气乐了,边往床边走边说:“你是不是看出昨天我书包里装东西了。”
“是的,”殷顾笑了半天,“每天随便往沙发上乱甩的书包,突然宝贝地亲自拿回卧室,怎么看怎么蹊跷。”
“赶紧考警校吧,”余成宋瞅了瞅让他铺了一床的东西,愣是没找到坐的地方,“别屈才了。”
“坐,”殷顾把东西往一块儿拢了拢,给他腾出个地方,“别不好意思,等会儿就用了。”
余成宋刚坐下听他一说差点又站起来,提高嗓门:“什么等会儿?”
“做,”殷顾把一片套举到他面前,晃了晃,“做|爱的做。”
“你经过我同意了么,”余成宋让他这坦坦蛋蛋的眼神看得耳根发热,啧了一声,推开那只手,“我只是打算开学之前把事儿办了,没说今天办。”
“哦,这样啊,”殷顾收回手,拿起塑料袋开始往里装,“一会儿吃饭?”
“嗯?”余成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吃饭?”
“不让做,那就吃饭啊,”殷顾乐了,看向他,“或者你点个头,这顿饭我们往后推几个小时再吃。”
“你真有那么急?”余成宋服了。
“你看呢?”殷顾继续装套套,一点也不逼真地演绎着平静,“我其实都可以。”
“装吧,”余成宋按住他手,“你就差把饥渴俩字儿写脸上了。”
“还是写嘴里吧,”殷顾说,“亲你一口你也饥渴就好了。”
“靠,”余成宋捏他脸,拇指和剩下四根手指头一挤,殷顾嘴被迫撅起来,“到底怎么了?”
殷顾眨了眨眼:“憋恰勒……”(别掐了)。
余成宋松开手。
“有点儿疼,”殷顾揉了揉脸,换了张严肃的面孔,“你有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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