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喊出声,不是,不是,他妈在撒谎,他是无辜的!
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按住,记忆回到黑暗的小时候……
他总是被老妈带出去展览一身的伤,怎么哭喊反驳周围人都冷漠地摇头,同情地看向他妈,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一些刀刀见血的话。
“节哀吧,你也不容易,还得养着他……”
“要不这孩子就别要了吧,看着就不正……”
“你要不要算算,我看这崽子和你面相不和,克兄弟!”
“都死了能不克吗……他还瞪我,真吓人啊……”
……
没有。
不是我。
我谁也没杀。
别他妈瞎说!
闭嘴……
闭嘴……
闭嘴!!!
“闭嘴!”
余成宋猛地抬头。
殷顾脸色阴沉地盯着那群人,血腥味凶猛地砸下来,四周顿时只剩下困难的抽气声。
一直到医生反应过来要拦他,殷顾才收回信息素,握住他的手,安抚地看着他,轻声说:“先带成第回家,这边我解决。”
余成宋脑袋里还是记忆里的一幕幕,听见话,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没动。
殷顾捏了捏他手心,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抱了他一下,在他耳边说:“带成第出去打车,我马上到。”
余成宋这次听懂了,依言过去抱起余成第,走出了急诊室。
他没回头看殷顾怎么“解决”的,也没问大夫多少医药费,只是抱着余成第一路走出医院,站在马路上拦了辆车。
“昌盛小区,”他没迟疑地报了殷顾家的地址,“等一会儿,还有一个人。”
“那得加钱啊。”司机为难。
“随便。”余成宋看向窗外。
殷顾二十分钟之后才从医院出来,期间司机一直催,最后余成宋扔了一百块钱,安静了。
一路谁也没说话,一直到上楼进屋。
余成宋坐到沙发上,看着殷顾带余成第进卧室、看伤、安慰、准备零嘴……他都没说一句话。
他应该给余成第班主任打个电话,至少说句对不起,再说句谢谢。
但是提不起力气,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坐着,靠着,趴着。
最好再闭上眼睛,三天三夜不睁开。
卧室门被推开,殷顾走了出来。
余成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声音从没有过的疲惫:“你先去给他讲题吧,我自己,待会儿。”
殷顾没说话,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直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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