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上课呢这位好孩子!”余成宋蹭地坐了起来,瞪向他, 脸都要吓裂了。
以前是真没看出来殷顾是这样的殷顾,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种把脸揣裤|裆里的话,还神情自若!
余成宋本来已经“干都干了”的不要脸心情瞬间被殷顾的真.不要脸击得稀碎。
比他早上被痛击的蛋还碎。
“可是你也没听啊。”殷顾也小声说。
“这位好孩子,别骚了求你了,”余成宋从桌堂里拿出一整袋旺仔牛奶糖放到他桌子上,“我真困了,让爹——啊不,让我,睡一觉吧。”
“行吧,”殷顾拿过糖,笑了声,小声说:“我们这种……”
余成宋立刻看向他,他顿了一下,委婉地说:“同桌关系……其实给一块就行。”
余成宋拿过牛奶糖撕开包装拿出一块扔他桌子上了,剩下的重新扔桌堂里:“想吃自己拿,不用喊我。”
殷顾点点头。
老李喝了口水,继续说第二节事。“马上六月份了,校运动会定在了26号、27号两天,正好运动完就月考!”
“老李,说开心的呢,能别提考试吗?!”有人抱怨。
老李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不提不提,今天班长统计一下人数,报上去,咱们积极参加努力练习,争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当然,也不能耽误正课!我们这次依旧保二争三!”
“嗯?”殷顾偏头打扰自己关系复杂的同桌,“为什么不是保三争二?”
余成宋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殷顾看着被拍了到红印的胳膊,笑了声。
“因为保的不是正数第二,”钱小羽回头给他顾哥科普,语气是和跟宋哥说话时一模一样的尊崇,“运动会其实就是那些体特生的舞台,普通学生上去压根没胜算,哪年的前三名都是体特生的。”
说到这钱小羽顿了一下,一脸悲愤地推了推眼镜:“但是咱班一个体特生都没有!所以去年得了倒数第二!”
殷顾愣了下,看向旁边:“……那余成宋?”
体特对上顶A也没什么优势,怎么可能沦落到保二争三……啊不,保倒数第二争倒数第三的地步?
“顾哥你有所不知,”钱小羽脸上悲愤更甚,殷顾觉得他都快哭了,“宋哥因为高一上学期的秋季运动会,一个人独揽了所有竞技类项目的金牌,被禁赛了……”
“啊?”殷顾乐了,“还能禁赛啊?”
“是啊是啊,那群体育老师不讲武德!”钱小羽气得又推了推眼镜,“说宋哥下场是职业选手血虐业余爱好者,违反了比赛的公平性。去年班长死乞白赖地求着宋哥参加,宋哥憋屈地下了盘五子棋,得了个‘最受欢迎运动员’这种学生投票类奖杯,咱班才没沦落到倒数第一。”
“他干什么?”殷顾差点笑出声,“五子棋?”
“对,五子棋,因为宋哥不会象棋,”钱小羽说,“学校除了篮球、田径、羽毛球之类的项目,还给体质一般的Beta、Omega准备了别的,一般就是下下棋跳跳操之类的,没啥难度。”
殷顾明白了,都是和体力没关系的。
可怜他同桌,一个顶A,在一群Omega和Beta里靠脸混了个奖杯……
好想笑。
老李说完两件事开始上课,殷顾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余成宋睡得香,他都看困了。
一下课班长贾曼凝就拿着报名表一脸视死如归地直奔靠门最后一排。
余成宋刚坐起来,一看见她顺势就趴回去了。
“宋哥请留步!”贾曼凝伸出尔康手。
“留不住了,”余成宋趴着摆了摆手,“有事找你顾哥。”
贾曼凝立刻看向殷顾,双眼放光,满脸希冀,深情地喊了声:“顾哥!”
“哎,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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