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含着瓶口,小口地吞水。
“对不起。”顾津南突然道歉。
夏里余光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顾津南脚腕上的纹身,同样的位置,同样内容的纹身,就是纹身印记比之前新。
“对不起什么?”夏里抬头,略微惨白的小脸盯着顾津南,清凌凌的眸子里带着倔强和茫然。
“你生气了。”顾津南低声说。
“哦。”夏里淡淡地嗯了声,低头继续喝水,似乎不怎么满意顾津南这个道歉的理由。
“你找男朋友。”顾津南重重地咽了下嗓子,“最起码找个能罩着你的,那货,一看就不靠谱。”
“怎么不靠谱了?”夏里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觉着他送的枸杞水挺好喝的。”
顾津南脸色又沉了几分,他被气笑,盯着夏里说:“故意气我?”
“就事论事而已。”
“论个屁事。”顾津南说,“你必须得找个比我强的。”
他语气强硬的像是命令。
夏里懒得搭理顾津南,低头慢腾腾地喝水,水喝的差不多后,她说:“谢谢你今天扶了我一把,我先走了。”
“去哪?”顾津南挑眉看她,“狗的名字还没取。”
顾津南伸脚无声地踢了下黑狗,黑狗又立马站起来营业,它两个前爪搭在夏里两个膝盖上,对夏里咧嘴笑着。
夏里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她一边给狗狗顺毛,一边说:“不然你就叫豆豆吧。”
黑狗一个劲儿地摇尾巴,顾津南这回明晃晃地踢了下黑狗,训它:“行了,别嘚瑟了。”
“……”
夏里在车上和狗狗玩了几分钟后,她拿出手机看了眼路况,地图上标红的地方明显减少,而且她定的高铁票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到站了,留给她赶去高铁站的时间不是很宽裕,她便依依不舍地和狗狗说:“我先走啦,改天有空再和你玩。”
她声音又软又甜,温柔的不像话。
顾津南白了黑狗一眼,问夏里:“回东洲吗?”
“回。”夏里说,“我坐高铁回。”
“我也回,开车,一块?”
“算了。”夏里转身要开车门下车。
顾津南直接把车门反锁了,他说:“高铁今天晚点。”
“你怎么知道?”夏里边问他,边去看手机,她确实收到了高铁晚点通知短信,目前预计晚点74分钟。
如果晚点74分钟,夏里再赶过去,已经完全错过了柒时宜的拳击比赛。
“行吧。”夏里有些勉强地说道。
顾津南抬下巴指了指副驾驶座的位置,“副驾?”
夏里扯谎,“我就坐这儿,太累了,不想动。”
顾津南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冲着夏里坏笑地点点头,模样嚣张又浪荡,和夏里记忆力里那个张扬不羁的少年完完全全地重合。
猝不及防地,夏里身体腾空,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顾津南怀里了。
“顾津南,你干什么?”夏里气急败坏地拍打顾津南的胸膛,小脸通红。
顾津南低头睨着夏里笑,“这样出不了气,你不是喜欢咬我?”
几秒后,夏里被人抱着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顾津南还是绕了远路把夏里给放在副驾驶坐上的。
他站在车门前,一手抵着车门,一手解衬衫的扣子,两秒后,他食指点了点肩旁,夏里以前经常咬的那块儿,懒散说道:“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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